“我放出去的话，那自然是作数的！”
“在互联网的圈子里，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这点戚总你放心好了！”
此话一出，坐在对面的戚杰是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随即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口，不过咖啡这东西有时候是越喝越干，戚杰是又连续吞咽了好几口才作罢。
“当年我记得说过是三千万年薪吧？”
“戚总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来我海鲸任职，三千万的年薪我一定给你保证。”
都不用戚杰自己提，对于当时的约定，江皓这会儿是主动提起。
就三千万年薪而已，相比起自己在行业内的信誉，三千万是真的不值一提。
为了区区戚杰就失去自己的信誉，实在是太不划算！
甚至以他如今的想法，他还要多聘用两年戚杰，展现一下自己的格局。
至于戚杰在公司待的舒不舒服，那就跟他关系不大了，他肯招戚杰本身就不是让他来公司干活的。
“不过期权这块嘛！可能…暂时有些紧张。”
期权这块，是江皓从来没预备过给的。
当年开价的三千万年薪本身就是放弃部分期权所开的价。
江皓能够愿意给钱，但绝对不可能给创始团队的期权。
“期权没事！江总，假如我入职的话，能给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我听说贵公司有海外的生意要拓展，我在公司管理也好，还是财务能力上也好，自我感觉都还行，不知道……？”
原来是瞄着这消息来的，海鲸短视频的海外版公司。
戚杰怕是就瞄着海外版的CEO或者CFO两个位置来的。
很可惜，江皓虽然愿意开高薪，但可不会给关键岗位，甚至就是白养他都不可能给位置。
当即就摇头拒绝，装作一副很可惜的模样。
“戚总，你这事真是晚来一步啊！”
“我公司这段时间的确正招人呢，就是缺合适的CEO和首席财务官，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不过就在昨天，我老朋友陈鹏，龙猫的技术总监，你熟悉吧？”
“陈总么？陈总我自然是熟悉的。”
一听到陈鹏，戚杰立刻默契回应。
“我听说他上个月主动离职的，原本还以为他准备自己创业呢，没想到还是来了江总您这里啊！”
“所以陈总是预备去海外公司担任CEO？”
既然江皓都这么说了，前技术总监定然不可能担任首席财务官，这跨界太大了，不太可能
戚杰心里明白，那就只能是CEO的位置。
“海外公司的首席财务官呢？这个位置还有空缺吧？”
问到这里戚杰其实内心已经隐隐感觉不对劲。
自己来之前可是腾讯的首席财务官，如今来海鲸这个目前才A轮的企业。
难不能只能屈身到海外分公司的首席财务官？
就光为了多一千多万的薪资，绕了这么大一圈？
总觉得这个位置除了薪水比他前东家高外，所有的一切都不如前东家，完全是他职业发展上的倒退啊！
看着面前隐隐微笑着的江皓，戚杰内心已经没有来海鲸之前那么兴奋。
不过，这还不是他面对最坏的情况。
他面前微笑的江皓这会儿是缓缓冲着他摇头。
“戚总，不好意思，首席财务官也是今早刚刚确定的。”
“原Uber在中华区的业务负责人，虽然经验和履历比不上戚总您，但我合约都已经跟她签了这事也已经定了。”
“现在让我反悔怕是……”
江皓愿意花钱恶心戚杰，但不可能恶心自己。
海外企业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轻，不可能把重要的位置拿来当儿戏！
戚杰若是愿意，他只会留在国内总部任命。
“江总，那您愿意留我的岗位是？”
戚杰这会儿整个人脸上笑容已经有些假了，原本还准备来海鲸的想法也进一步被他抛到了脑后。
如今只是想听听，这位原先肯给他三千万年薪的江总，到底给他预备了什么位置。
“像戚总您这样的人才，我其实哪里愿意让您去分公司啊！”
“你在财务这块，包括企业管理这块上这么丰富的经验，自然是不能浪费！”
“我想着是让你担任我们海鲸集团的董秘！”
“未来负责上市工作以及一些财务相关的对接处理。”
董秘，董事会日常事务的负责人之一。
妥妥的公司高管之一，还是董事长的心腹。
只不过这是正常情况下的董秘，海鲸科技目前明显不是。
毕竟是个才A轮的企业，有个屁的董事会！
目前就江皓一位执行董事暂行整个董事会的职权，给戚杰开的就是个虚职。
是一点实权都没准备给，并且这个位置，起码在海鲸C轮融资之前，差不多是一直闲着的位置。
戚杰来之前抱有的期望早就消失，目前更是能听出来面前江皓的意思。
就是之前开的条件他有信誉他认，但是并不看好自己，只不过是花钱养着他而已！
这让一贯内心骄傲的戚杰此刻脸色是复杂变换。
开始的种种行为，之前内心各种理由劝服自己，这会儿是完全憋不住。
好一会儿后，戚杰才重新调整完自己内心的情绪。
时间也早就过了12点，已经到了饭点。
可惜对面的江皓谈到这儿，是丝毫没有留他吃饭的意思，哪怕是公司食堂。
“江总，要只是董事长秘书的职务，那不太符合我自身的职业规划。”
“不瞒你说，我目前已经有企业找我担任首席运营官。”
“我之前是想着江总您个人诚意更足，而且也是最早看好我的所以才来的今天这趟。”
“但既然您公司暂时不缺人的话，也不必应给我腾位置。”
听着戚杰这话，江皓不由的点头，果然是跟他猜得一样。
这戚杰还真是有下家，难怪精神头不差，一点不担心的样子。
“敢问戚总，邀请您的企业是？”
对于肯邀请戚杰的企业，江皓还是很好奇的，也不知道是谁愿意请这个冤大头。
按理说真的大集团的几家，最近没听说有缺财务总监或者财务相关方向的副总啊？
“哈哈！也是家互联网企业，目前也比江总您的海鲸平台大不少。”
“是刚刚获得C轮初轮融资的OFO公司，他们公司的戴总邀请我担任公司的首席财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