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关键时刻，人心不能乱，士气不能散，否则必输无疑。”
“这种人，在战场上就是逃兵，逃兵，必杀之！哪怕错杀！”
“明霸主说的？她倒是有远见，无论实力天赋还是智慧，绝对是我这么多世以来见过的最强者。”
“若没有永生书，我或许愿意相信她，可惜......”
二圣主笑了两声，“天命圣主，我实力不如你，但你为困住这永生书，消耗了几乎全部气机，摧毁你的新生空间时，你又受到反噬，如今你已是强弩之末。”
“看在相伴多世的份上，你自断大道吧。”
“若我勘破永生书中的永生之法时你还在，我也愿意将永生之法传与你。”
“你说的对，永生没什么意义，还是多些熟人一起永生才行。”
“若我说，这永生书中并无永生之法，你还要继续下去吗？”天命圣主问道。
二圣主再次笑了，“你说呢？”
天命圣主叹口气，“明霸主又说对了。”
“她说哪怕告诉那些自私者，永生书中确实记载着过去现在，也能预测未来，但并无永生之法，那些人也不会信的。”
“那些人只会觉得，是旁人无法勘破永生书中的永生之法而已。”
二圣主不为所动，“天命圣主，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若你不愿自断大道，那就让我来帮你。”
话落，围绕着天命圣主的那些雨丝，突然凝在一起，化为一把黑光闪烁的锋利大刀。
眼看那一刀就要斩向天命圣主，突然，整个黑色空间剧烈颤动。
噗嗤！二圣主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大变。
因为空间晃动，其余十一名沉睡者一时站不稳，惊呼道：“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事？！”
砰！
黑色空间再次剧烈颤动。
隐约间，竟出现数道裂缝。
二圣主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后，黑色空间消失，眼前一片混沌。
二圣主等人大吃一惊。
他们竟不知何时进入了混沌空间，而这空间里，居然有四十多人！
为首的，是明蔼云与古玉竹。
二圣主眼神闪烁，“明霸主与紫圣祖来得正好，天命圣主想独吞永生书，我们......”
他想倒打一耙。
困住永生书的是天命圣主，而这里十一人都是他的人，若他十二人皆说是天命圣主所为，未必没机会推到天命圣主头上。
到时他便可再寻机会，将那永生书弄到手中。
然而不等他说完，困住永生书的白色光团散去，永生书飞向明蔼云。
“辛苦了，永生书。”明蔼云伸手摸了摸永生书。
一旁的古玉竹似乎也想伸手去摸，却被永生书嫌弃地避开了。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熟悉。”古玉竹咕哝了一句，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听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永生书和二圣主等人身上。
永生书不屑地朝二圣主点了一下，飞入明蔼云脑海。
而天命圣主，也在此时走到了明蔼云身边。
面色比之之前，竟一下子好了许多。
刚才那耗尽全力、受伤不轻的样子，竟是装的？！
二圣主震惊地张大嘴，后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死死盯着天命圣主，用眼神质问天命圣主，为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天命圣主道：“是你一直沉浸在找到永生书的喜悦中，根本没仔细听我说的话。”
“我们计划好了一切，请你入瓮，只是没想到你还带上了十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我只想永生，我又没有害其他人，我何错之有？”二圣主哑着声音道。
“那就怪你生不逢时。”
明蔼云道：“若无大世，你想永生便去追求你的永生。”
“可大世在即，我们只需要一种人，愿为天界一起对抗大世的人。”
“其他的，不管是信徒还是自私者，一律杀之！”
“所以这一次永生山之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二圣主苦涩问道。
“没错，除了你们十二人，我们已经揪出十四名信徒。”明蔼云道。
七十名九阶四五段，其中信徒十四人，自私者十二人。
近四成人包藏祸心。
天命圣主庆幸之余，又觉悲哀。
“二圣主......”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二圣主惨然道：“我认输！”
话落，他一掌拍向自己头顶，气绝倒地。
其余十一人见状，心知没了活路，也和二圣主样，自绝身亡。
混沌空间内，血雨纷纷。
天命圣主以及岳水圣王等人面露戚色，毕竟是相处了好几世的同伴。
明蔼云也面露忧色。
她不是可惜这些人的死。
而是二圣主这些人死了，包括之前铁圣王等人，身死道消，大道就会回归五行大道。
大道旦一回归五行大道，代表五灵老祖恢复的速度会变快，实力也会更强。
只怕不到一月，五灵老祖便会冲开五色神殿的禁锢......
“我们马上离开永生山！”
明蔼云的计划是揪出信徒后，再分三步行动，一部分人去大夏圣地，灭了那幻影，也即是地的分身，削弱地的力量。
一部分人去五色神殿，想办法强行打开五色神殿，用鲜血将其污染。
一部分人则去天帝宫，能毁什么就毁什么，尽量拖延天的恢复。
剩下的一部分人，则负责监察整个天界，哪里有异样立马阻止，不给天地五灵动用后手的机会。
“走！”
混沌空间散去，一行人二话不说，随着明蔼云朝永生山出口飞去。
然而还没到出口，脑海里响起留在老药王那里的红蛇的声音。
“不好了，小主人，外面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