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陆程程朝村长那边走去。
开过来一个小卡车,小卡车上运着各种修建屋顶的物料,东西很多很杂乱,陆程程细看了一下,感觉材料都不错:“叔,材料不错的。”
一个泥瓦工便道:“自然是不错的,我们可都是买的好的。”
旁边一个泥瓦工道:“是啊,我们可都是凭良心做事,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小姑娘就整你的。”
陆程程笑了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各位叔叔了。”
说了之后,村长等几人就扛着物料去院子里了,先把小卡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陆程程帮着一起卸货。
这么多人一起看,半个小时的样子就把物料给卸完了。
卸完后,村长他们就开始重修屋顶了,陆程程举起录像机拍摄了一些特写,然后把录像机放在固定的位置,重新清理院子里的垃圾。
苏阳澜和苏阳清今天上学去了,没办法帮忙,只能陆程程一个人干了。
陆程程现在不怕干体力活儿,所以也没什么。
一担一担的泥土被担出去,把附近那个大土坑都给填满了。
陆程程用衣袖擦了擦汗水,挑起最后一担泥土,拿出去倒掉:“终于把垃圾清理干净了。”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陆程程返回院子,把扫帚拿过来,开始清扫院子。
院子的形状是不规则形状的,好像就是尽可能大地把院子给围起来,想想十几年的审美,大家喜欢争地,所以像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
陆程程把院子全给清扫了一遍,地面的灰土坝子早就被腐蚀地坑坑洼洼了,以后这院子得重新修建。
现在先修补房子,等把房子修补好了,再来修院子。
第二车物料又送来了……
陆程程去帮着卸货,又是差不多半个小时,货被卸完了。
看着堆在院子里的物料,陆程程用录像机给了几个特写,这些都是她剪视频的素材,所以需要留下一下。
拿上录像机,陆程程去了屋子里。
陆程程家的房子是个二层的砖瓦楼房,二楼在修补屋顶,一楼不受影响,陆程程准备把一楼的东西搬出来。
屋子里以后肯定要重新装修的,东西都得搬,就算不装修,家具这些这里破烂,也没办法用了。
陆程程给每一间屋子都给了一个特写,四房两厅两卫一个厨房,非常宽的一个房子。
留下特写后,陆程程来到正堂屋里……
这里有好些家具,用布盖着,那些布都黑了,有些地方甚至脆了,陆程程伸手拿的时候,布直接烂掉了。
后面陆程程小心翼翼地把布掀开,终于看到布
家具都是非常老的,毕竟是十几年前了,都是些木头家具,有些还挺值钱的。
陆程程都看了看,那种好的就留下来,不好的就当柴烧吧。
把能搬的都搬出去……
陆程程一个人干得满头大汗的,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回,衣服都湿透了。
看着院子里那么多旧家具,陆程程有了一个想法——她在视频里看过一些博主旧家具改造,改造之后的旧家具焕然一新,这也可以作为视频的素材,所以她为什么不可以改造,都留着吧,到时候也来改造一下。
想着陆程程赶紧把手机摸出来,打开淘宝,在淘宝上挑选改造的工具和油漆……
一通选购,把想到的东西都给买了,这才放下手机。
陆程程有些期待起来。
一楼的家具,陆程程把能搬的都搬出来了,搬不动的,她让村长和泥瓦工帮她搬一下,最后东西全部搬了出来。
陆程程想着都是实木家具,怕淋雨,于是骑着电动车去集市买了一块大大的帐篷,把家具全给遮住了。
村民看到陆程程什么都买,觉得她真是太有钱了。
拿上扫帚和铲子,陆程程进去打扫屋子,灰尘非常重,她带上了口罩才敢干活儿。
垃圾都快成山了,陆程程去把装泥土的箩筐拿进来装垃圾,装了三次才把垃圾给全部清理出去。
不知不觉,又到傍晚了,而且已经六点钟了。
苏阳澜下了学,来这边找陆程程:“姐姐,院子里的垃圾都清理完了?”
陆程程从屋子里走出来:“清理完了,我把一层的垃圾都清理了。”
苏阳澜笑道:“姐姐,你真能干。”
“还行,走,回家了,今天不干了。”陆程程把录像机拿上,带着苏阳澜,一起回家了。
回家之后,帮忙做饭,然后吃饭洗澡,陆程程就回屋里剪辑视频了。
苏阳澜要写功课,没有来打扰陆程程。
陆程程坐到电脑前,把手机拿出来回复消息……
令她惊讶的是,裴子章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陆程程,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儿?”
陆程程一脸莫名,她什么都没干,耍什么花样?
想了想,她还是给裴子章回了一条消息:“你什么意思?我都离开你这么远了,还碍着你?”
裴子章直接给陆程程打电话,语气带着些生气的感觉:“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程家对裴子章有恩,上一世她利用这恩情跟裴子章结婚,这一世她没有用这个恩情,所以裴子章还欠着她恩情。
陆程程不喜欢裴子章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位置,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查我的话,我不介意用一用恩情,到时候,裴子章我可不会放过你!!”
裴子章没想到陆程程变得这么硬气了,眉梢多了几分寒霜:“陆程程,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陆程程寸步不让:“裴子章,你很搞笑你知道吗?我没有招你惹你,你发那个信息是什么意思?”
裴子章以为陆程程故意闹失踪是在跟他闹,所以特别生气,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误会了。”
“你那么好的脑子能误会吗?以后别再联系我,我嫌晦气!”陆程程直接挂了电话。
裴子章听着挂断的声音,脑子里回荡着陆程程的话,脸色逐渐沉了下来:这个陆程程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