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无法理解,他们竟然拒绝和李家联姻。
相比十年前,李家确实是没落了,不如之前那般举足轻重。但在港岛,他们李家仍是名门望族,想和李家联姻的家族多的是,她李令月的爱慕者更是不计其数。
虽然她也不愿意联姻,但自己拒绝别人,与别人拒绝自己,是不一样的。
她堂堂的李氏公主,难道还配不上郑奕安那个穷当兵的?自己还没觉得委屈呢,云汀兰竟然先拒绝了李家联姻。
“你不懂,华国不一样,不能只讲利益,更得讲人情,港岛那一套在这边行不通。”知道孙女不满郑家拒绝联姻的事,他拍拍孙女的手,“这边的现役军人,配偶需要政审,咱们李家不可能通过,人家拒绝也是正常。”
他提联姻也是一种试探,他其实是想娶郑家女,只不过从他们以儿女还要上学,另行帮他们安排向导来看,希望不大。
“你呀,可别小瞧这夫妻俩,丁家大厦一夕倾塌,他们夫妻功不可没。”外人只以为这次的事,他是牵头人,实际上李家只是搭上了顺风车。
真正的执棋者,一直都是那位不怎么说话的郑盛。这夫妻俩,一个掌财,一个主生,宜为友,不能为敌。
不然,寝食难安啊。
虽然只是蛛丝马迹,但华尔街的那位新贵,只怕也与他们有瓜葛。不然,这么不计成本的狙击丁家,说不通。
李令月嘟嘴,“我知道。”
毕竟有求于人嘛,他爷爷的胃癌还要靠那个云医生。她查过了,云汀兰经手的癌症患者,无一例死亡。
听说黄牛把她的号炒成了天价,医院专门为她增设了一个挂号窗口,如今想挂她的号,需要本人的病历和身份证明。
就这样,想挂上号也不容易,李叔说好些人都是半夜过去排队,不然一上午三十个号,根本轮不到。
云汀兰借着给领导针灸的时候,把画拿了出来,她没居功,也没刻意为李家说好话,而是随口了几句,“港岛离家太久,真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红.旗高高飘扬在那里。”
这中间的路程肯定很艰辛,需要一些有影响力的华侨在那边周旋说和,云汀兰觉得李家挺合适。
李家移民港岛上百年,与港岛各界名流的关系盘根错节,李老爷子无论是辈分,还是威望都很高,说话很有份量。
这次又带回来这么多国宝,其实就是他的诚意。
“李老先生在拍卖行拍下的其他文物也都在运输途中,而且,他还说会尽量去说服其他华侨,一起努力送其他国宝回家……”
云汀兰路过岗哨时,小战士告诉她,奕安十分钟前打过电话找她,“让您抽空回家一趟。”
云汀兰道完谢,心里寻思应该是有急事,不然不会把电话打到这里。
那会是什么事?丁家又作妖了?她拧眉,不能吧,丁家都破产了还不消停,丁楚风也不像这么蠢的人啊。
云汀兰不知道的是,丁家确实有人犯蠢,只不过被她闺女收拾了,奕安也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告诉爸妈,丧家之犬,他就能摆平。
不是有钱,喜欢到处撒钱吗?没了钱,看你们如何嚣张。
奕安的战友个个都是侦察的好手,没两天就把丁紫然的活动轨迹摸清楚,把长相俊朗的罗远推了出来,合伙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然后又看似随意地打了一个电话,轻轻松松就把丁紫然跑了几次都没办下来的证件搞定,替她把进出口贸易公司注册成功,官.二代的人设立稳稳立住。
与此同时,奕安也悄无声息的注册了一个包皮公司,当然法人不是他。为了取信丁紫然,他还特意伪造了许多与国外交易的流水清单。
又让看门的大爷“无意”中说漏嘴,引丁紫然去“合作商”那里打探,亲自验证其中的暴利,坐等丁紫然上钩。
只是三天,丁紫然便迫不及待的带着烟酒找到罗远,让他帮着牵线搭桥。
该端姿态还是得端姿态,罗远晾了她几次,丁紫然心底最后的疑虑,彻底被焦急取代。
尤其是她从“大爷”嘴里得知,她之前有意,但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拿下的那批货,人家转手获利几十万。
丁紫然再也坐不住,第四次登门,除了烟酒,她又拿出来一个盒子,欧米伽的男士手表,在友谊商店没有七八百拿不下来。
罗远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
一开始,丁紫然也谨慎,只拿出五十万试试水。
看着皮箱,罗远吞口水,“哪怕只能干这一票也值了,这些钱,少说也能帮几百个家庭。”
其他人附和,他们注册的是皮包公司,也只能是一锤子买卖。
奕安嫌弃他们没出息,“这事交给我。”不就是要货吗,冰箱,电扇,玩具汽车,还有药酒,他都能弄来。
这事自然瞒不过宋今寒,他只是说了句,“孩子嘛,好奇心重,什么事都想尝试一下,只要不违法随他去。”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很痛快批了条子。
丁紫然一转手盈利十八万,心里那个美呀,再登门,罗远就各种推脱了,“不是我不帮,是人家如今看不上小单子,上百万的订单都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你这小打小闹……我的面子也不好使。这样,你要真想要货,要不提价,要不加大订单。”
提价,丁紫然肯定不乐意,加大订单……想到港岛那边供不应求,她咬咬牙,又追加了十倍的货,“先打一百五十万的定金,尾款……交货时再给。”
“行,没问题。”罗远一点不慌,不是有奕安嘛。
三天后,他带丁紫然去码头仓库看货,一手接支票,一手递钥匙。
翌日一早,等丁紫然兴冲冲安排人来取货过海关时,仓库内已经空空如也。
那边奕安已经安排人把钱取出来,全都存进瑞士银行,再通过国外的账户,绕了几圈以华侨的名义捐赠给慈善基金会。
第一笔交易奕安他们也赚了九万多,刨除租房子、雇员工的两千多块,其他的钱,他全都分给六个兄弟。
奕安没理会他们的拒绝,强硬的塞给他们,“这钱是补偿,委屈你们先去外地躲几年。”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别一次给家里太多钱,也不要露富,过几个月我再联系你们,帮你们安排新的营生,你们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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