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土地财政为城市提供了巨大的经济推力,一旦减少了对其的依赖,就意味着要面临经济增长的压力。”
说到这里,李渊凭笑了笑。
“第二呢,您可以不需要政绩,但是您的继任者却需要政绩来支撑他的上位,您觉得那个时候您能够左右他的思想吗?”说完后,李渊凭端起了酒杯看着秦立。
秦立听后,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确实,业绩十分重要。
但是,我认为政绩并非唯一的衡量标准。
对于继任者来说,我希望他们能够有更加全面和长远的视野,不仅仅局限于短期的经济数据,而是能够关注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民生改善等方面。
当然,我无法直接左右他们的思想,但我相信,通过合理的制度设计和文化传承,我们可以引导他们朝着更加正确和健康的方向发展。”
“秦哥,我说过,今天我是来向您汇报的,可不是探讨城市经济,再说,我就是商人,不是政治家,很多观点也只能是我从商人的视角来表述的,而且对于城市发展来说,我更是外行,来,我们还是喝酒。”
李渊凭端起杯子笑道。
“渊凭。”
秦立脱口而出,估计连他都没有意识到他对李渊凭在称呼上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但他在称呼上的这一微小的变化也是在无形中透露出他对李渊凭观点的认同和尊重,秦立接着说道,“跟你聊这种话题,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刺激,它激发我去思考我们长阳在经济发展中更深层次的问题。”
秦立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深思。
秦立说着端起酒杯,“来,干了。”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秦立放下酒杯,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你的见解很有深度,能够从商人的角度看到经济发展的实质,这很难得。
在我的官场生涯中,能够遇到像你这样有见地的年轻人,确实少之又少。”
也不知李渊凭是被秦立刚才的称呼还是后面的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签了一下神谦虚地回应,“秦哥过奖了,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其实,我对您的政治智慧和领导才能一直都很敬佩。”
虽然刚才的话题谁也没有说服谁,但沟通本身就无对错之分,只是每个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自身的经验经历导致认知和角度上的不同而已。
秦立顿了顿,继续说道,“作为官员,我习惯于从政策、全局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而你作为商人,则更侧重于市场、效益的层面。
这种差异让我们的对话充满了新鲜感和启发性。”
“秦哥,尝尝这个螃蟹,据说是酒店专门从阳澄湖那边空运过来的,哈哈。”
李渊凭说着拿起了一只大闸蟹放在秦立面前的盘里,“我曾去过阳澄湖那边,听那边的人说,哪有这么多大闸蟹啊,有些只是养到快成熟时,拿到我们这儿的水里泡了个把月而已。”
秦立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渊凭,关于这大闸蟹,我也听过类似的传闻。”
秦立说着拿起盘中的大闸蟹,轻轻闻了闻,道,“这螃蟹的香气确实不一般,阳澄湖的大闸蟹素以鲜美著称,想必这空运而来的更是如此。”
李渊凭见状,也笑着拿起了一只大闸蟹,“秦哥,您尝尝看,这螃蟹的肉质鲜美,蟹黄丰富,绝对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