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看着娇娘,脸上都是自豪的神情。

    “有利可图!”

    没几天,高头大马的价格直接从一百两黄金炒到了五百两黄金。

    一时之间,高头大马成了楼兰炙手可热的东西。

    娇娘选了一个清晨,骑马回了宫城。

    刚进城门,司徒白凤身边的苏古丽就在等着她了。

    “公主,请跟老奴来!”

    娇娘下马,看了一眼裴朔,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跟着苏古丽走了。

    娇娘刚进廊下,司徒白凤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跪下!”

    娇娘立刻跪下。

    苏古丽叹了声气,赶紧进去。

    不一会儿,苏古丽扶着司徒白凤出来了。

    司徒白凤用力杵了杵拐杖,大声质问:“知道错了吗?”

    娇娘抬起头看着眼下淤青的司徒白凤,心不由得软了。

    苏古丽赶紧道:“公主,你闯下这么大的祸,族长好几日都没睡好!”

    娇娘额头触底跪着:“孙儿不该让祖母担心,孙儿该想的更周全一些。”

    司徒白凤大声问:“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娇娘抬起头,眼里都是倔强:“祖母的问题,孙儿不能回答!”

    司徒白凤拿起拐杖狠狠打在娇娘后背,整整打了十来下。

    正好司徒滔赶来,他握住司徒白凤的拐杖。

    “祖母,钰儿刚回来,你就这么打她,她身子会受不住的!”

    司徒白凤抽出拐杖。

    “现在知道身子受不住了?当初答应匈奴那些条件时,就没有想到有今日?”

    司徒滔给了娇娘好几个眼神,让她赶紧认错。

    可惜娇娘就当没看见。

    司徒白凤冷笑道:“你们不用在我面前一唱一和,把司徒钰关进她的寝殿,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娇娘倔强抬头,一字一句道:“祖母,孙儿没有错!”

    说完转身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四周好多宫女内官悄悄看着,还有那些藏在暗处想趁此机会将娇娘打趴在地的人。

    娇娘顶撞司徒白凤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宫城。

    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司徒白凤的院子已经来了好几拨人。

    苏古丽边给司徒白凤捏肩,边低声道:“族长,这人都来了好几拨,落井下石之人不少呢!”

    司徒白凤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娇娘回了寝殿,门便被朝外关上了,一边一个护卫守的严严实实,连蚊子都飞不进去。

    阿环抱着健儿,领着康儿,站在窗下。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又被关了?”

    娇娘站在窗户里。

    “阿环,我没事,你一定看护好康儿和健儿!”

    康儿奶声奶气喊道:“娘,等你出来!”

    娇娘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哽咽道:“乖,康儿,你要保护好弟弟!”

    康儿像个小大人一般,重重的嗯了一声。

    娇娘整理好心情问阿环:“宫城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阿环想了想:“一切如常,不过前几日有几个内官办事从宫外回来后,便问谁有高头大马,说有高官高价买!”

    娇娘道:“阿环,我上次在宗祠落下一个簪子,你等明早去帮我拿回来。”

    阿环道:“是,公主!”

    娇娘坐在软榻上一动不动,手里不住的摩挲一个空杯子。

    这一坐便到了天黑。

    寝殿里没有点灯,她就这么黑漆漆的坐着。

    直到月亮上来,有月光照进来,一个黑影子拿着一盏灯从后面走过来。

    “怎么不点灯?你不是最不喜欢黑暗嘛!”

    娇娘抬起头,裴朔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她张嘴想说话,发现嗓子有些干涩。

    裴朔放下灯,给她递过去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