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肖尔珍拿视频要挟以后,秦兴文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她,故意疏远了一段时间。

    可是肖尔珍却主动上门找他,搔首弄姿,各种姿势勾引他。

    他又忍不住,没管住下半身,事后一想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自己不玩白不玩,只是以后注意不能让她录像。

    所以每次开房,都是他让秘书定的房间,然后每次都让肖尔珍把随身包放在衣柜里面去。

    而在床上,他的花样也多了,也不怎么顾及肖尔珍的感受。

    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

    又不谈感情。

    哪管那么多。

    往死里弄!

    这样不用付出一点感情,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肖尔珍也感受到了他的种种变化,但是没有放在心上,反正都是各取所需。

    一来家里那个废物老公身体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她。

    二来将来自己能不能升职,还是要依靠秦兴文。

    之前录下的视频,她手头当然有备份。

    不过,那是最后的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真的丢出来。

    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要让秦兴文关键时刻知道,自己有办法跟他同归于尽,那就足够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秦兴文不耐烦地问:“谁呀?”

    “外卖!”

    “外卖?”秦兴文满脸疑惑,外卖送到酒店房间来了?

    肖尔珍抬头媚笑道:“我买了点好玩的东西……”

    秦兴文心想这女人越来越会玩了啊,于是拍着她的臀部道:“快去用起来。”

    肖尔珍在裹了一张浴巾,光着脚跑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你递给我……”

    “嘭——”

    门被一股大力推开了。

    肖尔珍被撞得倒退几步,额头上隆起一个大包,痛得她哎哟一声,伸手扶额,浴巾顿时掉落下来。

    “我草泥马……”

    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子暴跳如雷,跳起来把肖尔珍踹倒在地。

    随他进来的人,迅速冲到房间里面,有人拿着手机拍摄。

    “你们是谁?”

    “干什么?”

    “啊……”

    “别打……”

    “啊哟哟……”

    秦兴文发出惨叫声,被几个人按在床上一阵拳打脚踢。

    蓝色工作服男子跳起来,奋力地在秦兴文脸上踩。

    “我草泥马,搞我老婆,我弄死你。”

    “我弄死你……”

    这男子正是肖尔珍的废物老公卞欣劳。

    他是富洲合金公司的车间组长。

    因为工作单位不好,在家里被肖尔珍看不起,再加上不能满足肖尔珍,更是动辄被唾骂。

    但他为了面子,却又在外面装作家庭和谐的样子。

    今天他正在上班,利用空闲的时候,跟几个工人抽烟。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亲爱的,我在这里等你哦。”

    好奇心驱使下,他点开了链接,眼前却是一片春光。

    一个女子正在策马奔腾,春光四射。

    “组长,你还喜欢看小电影啊。”

    “发给我看看啊。”

    “嘿嘿,叫得好浪!”

    “要是让我来一火的话,死也值了……”

    几个工人笑呵呵地凑过来,一边欣赏一边开玩笑。

    这时候,视频中的女子转过头来,顿时让卞欣劳惊呆了。

    这女人居然是他的老婆肖尔珍。

    难怪看着她的身材这么熟悉。

    只是,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触碰过了。

    虽然自己触碰不到,但他也绝不会允许别人触碰。

    更何况,还被录了视频发给他。

    “组长,别关啊,让我们再看看,挺带劲的。”

    “对呀,再看看吧,好东西要懂得分享。”

    工人们见他关掉视频,笑呵呵地道。

    卞欣劳气急败坏道:“草,别说了,那是我老婆。”

    众人一愣,顿时哈哈笑道:“组长,别开玩笑了,你有嫂子了,不能再找老婆。”

    “对呀,组长,你不能多吃多占。”

    “组长,我还没结婚,让我再看看。”

    卞欣劳气得脸都变了形,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便听到电话中一个男声冷冷地道:“视频看到了吧,你老婆现在在金叶宾馆306房间,快点去,说不定还能现场观摩一下。”

    “谁,你他妈是谁?”

    卞欣劳愤怒地吼叫,面目狰狞。

    工人们看他气呼呼的样子,感觉不像是作假,一个个充满震惊,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时对方挂了电话,卞欣劳气得在原地打转,嘴中念叨:“金叶宾馆306,金叶宾馆306……”

    “组长,是真的吗?”

    “组长,这怎么能忍,我们去抓人!”

    几个工业跃跃欲试。

    卞欣劳一跺脚:“走……”

    于是几人出门打了一辆车,飞快地赶到了金叶宾馆。

    刚来到金叶宾馆三楼,便看到外卖员送东西,于是一个工人便灵机一动,冒出外卖员敲门。

    门一打开,卞欣劳便看到了裹着浴巾的肖尔珍,气得肺都要炸了。

    “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

    “我给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不关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啊。”

    “爸爸,饶了我吧……”

    秦兴文被打得一阵鬼哭狼嚎,忍不住喊爸爸。

    卞欣劳打累了,呼呼喘着气,一把揪住秦兴文的头发,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顿时让他变成了猪头。

    “你是怎么玩我老婆的,给老子写下来!”

    “写不好,老子弄死你!”

    卞欣劳不知从哪儿摸出本子和笔,丢在秦兴文的脸上,又连扇了他十几耳光,打得他脸肿得老高,眼睛眯在一起,看什么都有点恍惚。

    “够了!”

    这时肖尔珍大吼一声。

    她已经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知道他是谁吗?”

    “谁?”卞欣劳潜意识里有点怕肖尔珍,但对于搞他老婆的人,却是充满了愤恨,出手毫不留情,又重重地踢了秦兴文两脚。

    “他是副县长秦兴文,你们不想坐牢的话,就赶紧放了他!”肖尔珍威胁道。

    “啊……”几个工人吓了一跳。

    刚刚他们可是打得很开心啊。

    如果这猪头真的是副县长,那……

    “副县长,好啊,老子看他怎么把我起来!”

    卞欣劳爆发了,感觉被逼上了梁山,他抓着秦兴文的头发,冷冷地道:“快写,写不好,我就弄死你,反正我一条烂命,换一个副县长也值了。”

    “我写,我写……”

    秦兴文光着身子,浑身打着哆嗦,鼻血不停地流着,颤抖着拿起笔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