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

    叶明昊真的无语了。

    自己在外面奋力打拼,胡闻权在乡里搞破鞋,居然还被当场捉奸。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看他还怎么在板桥乡待下去!

    范明博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会后他对叶明昊道:“胡闻权能力不行,也不知道乔书记为什么要提拔他。不过,这次的事情也不算坏事。”

    他没有明说什么,叶明昊有所猜测,也没有追问。

    反正他现在掌握着大局,全力推动各项建设,集中精力围绕中药医旅康养项目抓落实,其他人要么全力支持配合自己的工作,要么就靠边站,如果谁敢乱伸手,叶明昊也不介意让他断手断脚。

    项目签约以后,接下来便是省文旅公司在富洲县成立子公司,办理相关手续,银行开户以后便开始注入资金启动项目。

    而江洲中医药公司的事情就要简单得多,他们之前已经在板桥乡投资,接下来只需要按照项目方案对种植的中药材品种进行布局。

    省中医药的结对共建工作,要后期进入,也用不着着急。

    叶明昊和范明博返回富洲县。

    回到乡里,看到大家眼神都有些不一样。

    漆干和第一时间来到办公室,道:“叶乡长,你去外面招商引资,胡闻权在家乱搞,他跟郭琪萍在办公室脱得光溜溜的,就在办公桌上办事……”

    随着漆干和的讲述,叶明昊对事情的经过有了详细的了解。

    这段时间,胡闻权有事没事就找郭琪萍深入交流,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穿入了郭琪萍老公的耳中,她老公哪里能忍受头戴绿帽,于是悄悄跟踪,看到郭琪萍进入了胡闻权的办公室,在门口蹲守了一会儿,然后破门而入,正好看到郭琪萍躺在办公桌上,胡闻权光着屁股背对着大门在哪里剧烈地运动,他便飞奔上前,挥起手中菜刀,狠狠地砍中了胡闻权的屁股。

    胡闻权屁股血流如注,吓得亡魂直冒,顾不得提裤子,夺门而出,郭琪萍的老公紧追不舍。

    慌乱中,胡闻权从栏杆上翻了出去,幸好二楼一扇打开的窗户挡了一下,他从二楼摔落在地上,腿当场骨折。

    郭琪萍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拉着她的老公,其他办公室的人也被惊动了,厉俊贤一声怒吼,吓得她老公丢掉了菜刀,众人一拥而上,将他死死按住。

    随后,派出所长刘轻云带着警察来,将郭琪萍的老公给抓起来了。

    “胡闻权搞我老婆,我要弄死他,放开我。”

    “郭琪萍你这个烂货,我要弄死你。”

    “整天打扮得骚里骚气的,原来是跟胡闻权鬼混,妈的,老子瞎了眼,对你那么好。”

    郭琪萍的老公悲愤地怒吼着。

    郭琪萍的衣服裤子都穿反了,吓得脸色苍白,大哭着跑下了楼。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我看郭琪萍也没脸见人了。”

    “唉,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居然在办公室干那事。办公桌那么硬,舒服吗?”

    漆干和眼中含笑地感叹着。

    他感觉机会来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胡闻权不可能还在板桥乡呆下去,说不定县里会直接让叶明昊主持乡党委的工作。

    那么他就有机会接替乡长一职了。

    如今板桥乡正处在发展的快车道上,只要自己按照叶明昊的安排部署好好干,就一定能干出成绩,将来肯定有机会再进一步。

    在叶明昊到板桥乡之前,漆干和对自己的仕途已经没有多大期望,只想着熬到年龄,早日退休就行了。

    而现在,他对未来充满了极大的信心,野心也变大了许多。

    叶明昊笑道:“可能他们是要寻求刺激吧,谁知道呢。乡里面不能乱,大家的心思要放在工作上,医旅项目马上开工,大家都会忙起来,不能分心。”

    漆干和点头道:“这肯定的,大家都期盼着有事干呢。不像以前,无所事事,每天尽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一年到头浪费时间,也没一点希望。”

    叶明昊感叹:“有希望是好的,省电视台、江洲日报都要专门对我们的签约仪式进行报道,要把相关报道资料多复制一下,请大家都看一看,增强发展的信心。我看了一下,根据旅游局的设计方案,板桥乡要新修一条街,等于是再造一个板桥社区,今年我们争取杀进全县前五,明年前三。”

    漆干和一脸激动地道:“乡长既然提出了目标,那我们就全力以赴去落实,我想问题不会太大。”

    与此同时,范明博将在江都的签约情况给县委书记乔孟山做了详细地汇报,道:“今年才开始,板桥乡就落实了一个亿的招商引资目标,为全县发展开了一个好头,项目落地,对板桥乡经济具有巨大的拉动作用,而且老百姓能够切实收到好处,当初把叶明昊放到板桥乡去是对的。”

    乔孟山一边抽烟一边道:“这个年轻人不错,有一股锐气,而且善于协调资源,除了招商引资,他还从里弄了一千多万,弄得其他乡镇都很眼红,都有人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告诉他们,有本事自己去实力争取争取,县里一视同仁,全额下拨所有专项资金。”

    见他也对叶明昊认可,范明博便提到胡闻权的事情,一副痛心的表情道:“这个胡闻权,怎么就管不住下本身呢,板桥乡这么好的发展机会,他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居然跟下属乱搞,真是丢脸!”

    乔孟山也十分气愤,这事闹得全县都出名了,他感觉胡闻权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难怪当初跟杨得君搭班子,什么话语权都没有,确实是能力有限啊。

    能力有限也就罢了,顺势而为总可以吧。

    叶明昊上蹿下跳,搞了那么多资金回去,板桥乡的发展指日可待,胡闻权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当个摆设甚至傀儡,或者出工不出力,他作为乡党委一把手,怎么也能分润一点功劳,将来也可以安排个好位置。

    结果他自己要作死,真是令人无语。

    “烂泥扶不上墙,给他在人大随便安排个岗位吧。”乔孟山气愤地道,考虑到胡闻权毕竟是孝敬了自己的,所以也不做进一步处理,只是调离一个闲置算了。

    如果是换做不懂事的人,这一次乔孟山肯定要铁面无私处理人。

    范明博点头道:“也可以,让他好好清醒一下。我建议,板桥乡由叶明昊主持工作,暂时让他一肩挑,以便保住来之不易的发展势头,换人去,又要磨合,万一不能形成合力,反而影响叶明昊的发挥。下一步等情况成熟了,再进一步调整安排。”

    乔孟山皱眉道:“是不是太激进了一些?他才二十五岁吧,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