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军长。”

    徐子矜张了张嘴:“军长?”

    陆寒洲点点头:“嗯,就是军长,军长以前得过肝炎,后来就一直没有完全治好过。”

    那得不一样的药。

    护肝片,是指肝没生病,仅用于保护它。

    要是已经得了肝病的人,用自己手中的这个药就不太合适了。

    虽然不是学医的人,但基本的常识,徐子矜还是懂的。

    “那得换一个药,这个药不合适。”

    “你把军长的具体情况写给我,到时候我打电话给我同学。”

    “那位老爷爷会根据他的情况配药,有针对性配的药,效果会更好。”

    “嗯嗯嗯。”

    陆寒洲很高兴:“我一会就给军长的通信员打电话,把军长的检查报告要过来。”

    “好。”

    有车就是快,七点出发,五十分钟,两人就到了安阳市一小。

    车一停下,肖明建已经等在那里。

    “班长!”

    陆寒洲朝他点头:“这几天,你负责保护你嫂子,不要张扬,主要是看有没有人跟踪她。”

    “周四下午四点,我会来接她。”

    “这几天你给我看好子,万一都不能有,知道吗?”

    “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什么啊?”

    徐子兰双眼亮晶晶:“那天在山上挖的,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奶薯炖鸭子。”

    “这个过了季节就找不到了,你先放着。”

    “茶园那边上有一条不小的沟,明年我在那边养些鸭子,专门自家吃。”

    徐子矜没说话就接下了。

    她知道这是徐子兰想讨好自己,当然也是报答自己。

    “在这吃不?”

    徐子兰高兴的摇摇头:“不用、不用,我锅里在蒸馒头,这就走了。”

    毛副政委最小的孩子是送去了幼儿园。

    但是他家三个孩子还得徐子兰早送、晚接、管作业,并做两餐饭、洗五个人的衣服。

    一个月二十块钱,真的廉价劳动力。

    可徐子矜也不敢让徐子兰一个人住在外面去,这样累是累一点,至少有个地方落脚。

    把篮子挂在柜子边上,徐子矜开始做饭。

    饭后,等孩子们去了学校,她带着陈秀梅与齐红两人,一起去了市里找熊麻子。

    “你们挖的?”

    看到这根须完整、色泽光亮的野人参,熊麻子的下巴差点掉落。

    徐子矜轻轻一笑:“不骗你,的确是前几天我们进山时无意中挖到的。”

    “你找个懂行的人来,我相信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价钱。”

    这是好东西啊!

    还有这包装……也很精美!

    熊麻子知道,好东西难求,遇上了绝不能错过。

    “你等着。”

    熊麻子的动作很快,二十分钟后,就找来了一个白胡子老人。

    “这是我堂叔公,今年已经八十八,祖上在宫中做过太医。”

    “以前熊家在帝都都有药铺,只是十几年前不能开了,才回祖籍。”

    两人做生意不是一回两回,而且熊麻子知道,徐子矜时常会有好物,又是军嫂,为人特别实诚。

    老爷子坐下后,徐子矜朝他点点头,把全部的人参都拿了出来。

    熊老爷子一见……眼睛都直了……

    十七只人参,七只三十年左右的,七只五十年左右的,两只百年的,一只四百多年的。

    老爷子定的价非常公正,十七只参,一共给了六千二。

    当然,真正值钱的是那支四百多年的参王,一只就给两千八。

    那只百年的,也给了一千。

    在这时代,这都是天价。

    可徐子矜知道,若在后世,真正的百年以上老山参,以这品质,一只都在十几万。

    陈秀梅与齐红一人分到两千块,直到把钱藏好,人还是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