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马小花。

    另一个,是李思佳的堂姐李春华。

    自从李思佳被调走后,她心里就记恨上了徐子矜,因为她认为是徐子矜让她少了一个靠山。

    李思佳虽然是娇娇女,可她并不怎么聪明,很多事都听李春华的话。

    听到马小花的话,李春华张着嘴:“好像是没吵呢,这是怎么啦?”

    李春华是真惊讶。

    陆寒洲背着徐子矜,给她的死对头一百块钱,她竟然不生气,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吐槽一声:卧靠!这女人的心也太大了一点吧?

    “走。”

    人家没吵架,再听也听不到什么。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

    陆寒洲眼眸闪了闪,真到门外的人走了才开口:“你不是很懂人情世故吗?为什么这么多家属都看你不惯?”

    徐子矜白眼一翻:“我又不是钞票,能让谁都喜欢吗?”

    “人家喜欢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们喜欢我,我能多长块肉?”

    陆寒洲:“……”

    ——这话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哈?

    “这家属院家属这么多,我发现你也就与齐嫂子、陈嫂子来往,你和别的嫂子,似乎不怎么来往啊。”

    徐子矜眼一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懂?”

    不懂!

    陆寒洲想说,是不是因为你看不起乡下人?

    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也是乡下人,而且对面村子里的大婶也是乡下人。

    好吧,他承认,是部队那些家属太闲了!

    人闲就是非多。

    “你班上的孩子还听话不?”

    怎么突然问起班上的孩子了呢?

    徐子矜一脸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陆寒洲扭头反问:“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哈?

    徐子矜鼓鼓嘴翻翻白眼:“敢不听话,我收拾他们!”

    “噗!”

    陆寒洲情不自禁的乐了。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敢?”

    陆寒洲再笑:“你不是不敢,而是不会。”

    “子望这么调皮,你也没收拾过。”

    哼哼。

    徐子矜道:“他又不是我的学生、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打他干嘛?”

    ——打了他,传出去,我就真成狼后娘了!

    ——我不过是一个免费保姆罢了。

    陆寒洲:“……”

    ——又这么说自己!

    ——世上的保姆,而且还是免费的,哪有你对孩子这么好的?

    “虽然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学生,但现在归我在抚养,所以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

    这话倒让徐子矜惊讶,看着陆寒洲,她认真的问:“你不怕我故意拿孩子发泄?”

    陆寒洲一抬眼:“你会吗?”

    ——我才没这么恶毒呢!

    “不会。”

    陆寒洲笑了:“这不就对了嘛!不用太过分小心了,该教的只管教,我不会往坏处想的。”

    ——还是别教了吧?

    垂下眼帘,徐子矜心道:你不往坏处想,可别人会往坏处想。

    ——再说,不是我的儿子,我干嘛去上纲上线?

    “以后再说吧,孩子还没有认可我,我真要动手打了他,他会恨死我的。”

    “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真正不听话的孩子,你打也打不听话的。”

    有道理。

    陆寒洲点点头:“你不愧是学教育的,这一点,我就没想明白。”

    “可能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老教条,所以我认为孩子不听话,就应该打。”

    “就按你的方法来,真有不听话的时候告诉我,我来打。”

    徐子矜:“……”

    ——子望那小子,有没有打喷嚏?

    两人讨论了孩子的教育后,开始吃饭,家属院里静悄悄的,大家开始了午休。

    马小花与刘秀花抛出一个大苍蝇,徐子矜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很不开心。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一百块钱,她都不放在心上?”

    刘秀花也不解:“难不成这一次她卖茶叶,赚了很多?所以一百块,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猜想到是这结果,马小花更生气了。

    不过一想到,这茶叶不能采了,她心情又好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李春花跑来了:“你们知道不?这个姓徐的准备去牛家村收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