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
程明用意念唤醒系统。
“系统，如果我的药被别人拿去了，配方有没有被破解的可能？”
宿主请放心，配方经过本系统加密设计，就算被别人得到药物样本，也绝无可能得知制作方法。
不可能破译？
那我就放心了。
警车很快来到警局，程明被带到审讯室。
两名警察就坐在程明的对面，其中年长一点的警察负责询问，另一名年轻一点的助手负责纪录。
“我是南城区三支队长陆长荣，下面由我来对你进行审讯。”
程明点点头。
“姓名？”
“程明。”
“性别？”
“男。”
“年龄？”
“28.”
“职业？”
“自由职业。”
“为什么贩卖假药？”
程明顿了一下，道：“我没有贩卖假药。”
陆长荣看着他，换了一种问法。
“你卖那种药有什么功效？”
“抑制肝癌细胞的生长和扩散。”
“那还说不是假药？”
即便是外行人都知道，肝癌只能通过手术治疗，不可能被治愈！哪怕是被抑制也不可能！
你说能抑制肝癌细胞，还说不是假药？
“我不卖假药。”程明依旧如是答。
有些罪犯是偏执狂，哪怕被判刑他也不会认为自己做错，所以陆长荣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程明过多纠缠
“你的药物具体有什么成分？”
“玄参、附子、红灵芝、金钱草、黄芪、肾蕨......”
程明如实将真实的配方和盘托出。
这些都是普通的中药，这样的中药制作的成药能抑制肝癌细胞？
反正陆长荣是不信。
不过，这些药大部分的价格都挺昂贵的吧？
假药贩子会舍得用这么多名贵中药制作假药？
这有点不合理。
“这药你卖多少钱一瓶？”
“一万。”
“......成本多少钱？”
“一万。”
陆长荣：？
该不会是说谎了吧？
卖假药一分不赚？这人是不是有病？
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
程明道：“药品就在你们手里，你们可以拿去化验分析一下成分。”
陆长荣对旁边的年轻警员交待一句：“等会你拿份样品去找人化验一下。”
审讯继续。
“你说你自己制作成药？”
“对。”
“据我们所知，你大学学的是软件，你怎么学会的制作中成药？”
“自学的。”
“那你是如何确定你的药物有你所说的那些功效？”
程明又顿了顿，答：“拿自己试药试出来的。”
陆长荣微微错愕。
“你也是病人？”
“是的。”
“证明呢？”
程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病例，陆长荣打开一眼，最后诊断一栏赫然写着“肝癌中期”的字样。
病例还有市一院的章，不太可能造假。
但保险起见，陆长荣还是把病例本交给助手，让他去验证。
然后陆长荣又问了程明几个问题。
不过，从他知道程明同样也是肝癌病人开始，他对程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程明也都十分配合地回答他的问题。
审讯完之后。
程明问道：“陆警官，我这种情况能够保释吗？”
陆长荣道：“我已经让人去验证你说的情况，如果病例属实，你也能保证不继续卖那种药物，不做出危害社会的事，那就可以保释。”
“多谢。”
审问结束，程明就在警局待了两个小时。
警局的效率很快，陆长荣的助手从医院回来了。
“陆队，核实过了，病例是真的。”
陆长荣接过资料，看过之后点点头。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让人保释你。”
程明想了想，拨通了兄弟谢文声的电话，一接通，他开门见山。
“过来南城区警察局一趟。”
“干嘛？”
“保释我。”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好”字，电话就挂了。
全程交流没超过三十秒，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也不用过多解释原因。
二十分钟后。
谢文声来了。
让程明意外的是，他不但来了，还带着老婆林月梅，还有他林月梅的闺蜜白若兰——
程明的女友。
一见面，谢文声尴尬道：“手机开了免提，她俩就在旁边。”
那可真是......巧了。
白若兰没跟程明说话，跟警官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陆警管告诉了他程明卖药的事，但却没说程明患上肝癌的事。
白若兰怒气冲冲指着程明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他妈真废物啊。”
“房子没有，车也没有，钱也没有，现在还踏麻去卖什么假药？我真服了，你以为你是洪兴大哥？”
“老娘跟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分手吧，你个撸蛇！”
一通大骂之后白若兰便摔门离去，林月梅扫了程明一眼便跟着她闺蜜离开。
而程明全程没搭理她一句。
白若兰这个女朋友是谢文声的老婆介绍给他的，他其实也没多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更多的只是因为年纪到了，相信白若兰也一样。
平时在一起，她就经常口不遮拦骂他是废物，就算分手，程明内心也没有丝毫波动。
谢文声没说什么，默默地办好保释的手绪。
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话，如以前在大学时那样，来到附近的一个路边摊，点了几个小菜，一箱酒。
碰杯。
几杯酒下肚，谢文声才缓缓开口。
“老程，其实你不必这么着急，房车这玩意真急不来，做人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谢文声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两句话。
看来他还是担心程明走上歪路。
“放心吧。”程明道，此刻他想到了那几十个人的面庞，“我不可能再做这种事了。”
“行，有你这句话，兄弟我就放心了。”谢文声闷了一口酒，“至于白若兰那样的女人，说实话不要也罢，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程明深以为然。
至于肝癌这件事，程明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有告诉谢文声。
因为肝癌对于程明来说，也许并非不可治愈。
他的系统叫神级药物系统，只要有足够的任务积分就能抽奖，系统的奖品大部分都是药物配方和制作方法，任何药效的配方都有！
注意，是任何药效！
哪怕是长生不老药，只要运气够好，也能够抽出来！
现在程明已经获得了抑制肝癌细胞药剂，只要继续完成系统任务，获得积分，总有一天能抽到治愈肝癌药剂。
所以他才打算将自己得了肝癌的事隐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