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一言,陆云升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想到:“难道白玉舒已经知道了宫元幻的事情了?”
想到此处,陆云升也不敢主动说出来,只能连忙岔开话题,朝着白玉舒问道:“虎叔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白玉舒闻言,脸色平静的说道:“没有,早在五十年前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你也放心,我早已经让侯学通派人去找了。”
听了此话,陆云升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祭出归元化灵瓶,从中摄出一团元灵液和一团赤元水出来。
看着白玉舒那好奇的模样,陆云升连忙对其解释道:“这元灵液你应该还有印象,可以提升真元的修炼速度,这红色的液体,叫做赤元水,可以提升肉身的修炼速度,你赶紧装起来。”
白玉舒闻言,也是没有气,当即将这两团数千斤重的液体,分别装进两个专门用来储存液体的空间灵器里面。
百年不见,白玉舒的真元修为和灵魂修为,已经双双达到了元婴中期和魂婴中期,而肉身修为也是突破了玄婴期。
此时有了这两种液体的加持,或许要不了多久,白玉舒也会快速的将修为全部提升到圆满境界。
看着白玉舒一脸平静的将这两种液体收下后,陆云升又将三劫同渡的事情,给其讲述了一遍,他打算让白玉舒也早早的做好三劫同渡的准备。
可能是陆云升心虚的原因,他发现白玉舒这次对他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亲昵了。
陆云升想方设法的又和白玉舒聊了一会儿,看着白玉舒脸上逐渐恢复了笑容后,他这才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
“玉舒,这百年时间,咱们那千年蚕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白玉舒闻言,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六域修士已经派出代表和我们四域进行了谈判,截至目前为止,这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我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如此妙计。”
“哈哈,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陆云升笑道。
白玉舒,白了他一眼,随即又问道:“你知道咱们炼制一枚悟道丹的成本是多少吗?”
“五十块下品灵石?”陆云升思索片刻后,报出了一个还算是保守的数字。
“高了,我给你说,那悟道丹的成本只有不到二十块下品灵石!”白玉舒悄悄的凑在陆云升耳边,报出的数字让陆云升都感到不可思议的。
“这么低?”陆云升惊讶的问道。
“可不是,那悟道丹的灵草极为普通,那你可知咱们这悟道丹卖多少钱吗?”白玉舒继续问道。
“一万?”有了前车之鉴,陆云升此时也是报出了一个天价。
“继续猜!”白玉舒一脸神秘的笑道。
“两万?”陆云升直接将数字翻了一倍,在他想来,这已经是暴利中的暴利了。
“低了,大胆一点!”白玉舒继续说道。
“难不成这一枚悟道丹还能卖十万不成?”陆云升直接说出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价格出来。
白玉舒见此,扑哧一笑,直接给陆云升比划出两个手指头。
“二十万啊?”陆云升大惊失色的说道。
“不是二十万,而是二百万,也就是两万中品灵石!”白玉舒知道陆云升猜不出这个数字,索性直接将价格说了出来。
“什么!?两万中品灵石?”陆云升这次是真的被惊呆了。
他没想到自己随便胡诌出来的丹药,竟然卖出如此天价。
此时的陆云升都有些开始佩服自己了。
白玉舒看着陆云升那目瞪口呆的神情,当即解释道:“那些六域修士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有钱,人家的修炼资源比咱们也是多了很多。当初这悟道丹刚刚面世的时候,定价其实并不高,但是随着我们的炒作和宣传以后,这丹药的价格便一路上扬。而且随着一部分修士在服用了这丹药后,进入了顿悟状态,购买这丹药的修士越来越多,所以这丹药便有了如今的价格。”
“那咱们应该赚了不少钱吧?”陆云升问道。
“是啊,我们多宝阁现在每年的收益,比以前翻了数十倍不止,现在咱们多宝阁的店铺已经遍布这四域的各大城市了。”
白玉舒刚说完此话,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朝着陆云升说道:“这些年昌景吉硕楼对我们极为照顾,那位叫做宫元幻的少楼主倒是没少主动找我合作,但是奇怪的是,她为何每次都要旁敲侧击的打听你的消息呢?”
看着白玉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陆云升的脑袋又疼了起来,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这个话题上来了。
此时,陆云升对这个话题避之不及,只好再次岔开话题,连忙对着白玉舒说道:“既然我们赚了这么多的灵石,那就将这利润分发下去,让下面的人都能快速提升实力,一旦开战,大家也都有一定的能力保护自己。”
谁知道,这一次白玉舒对陆云升的话充耳不闻,反而一脸认真的再次说道:“我也是女人,对于女人的心思我最为了解,我现在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
“爱!”陆云升没想到白玉舒竟然主动挑明了这层窗户纸,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拦你们!”白玉舒得到答案,语气有些颤抖的说完此话,便要直接起身离去。
陆云升见状,连忙一把将其胳膊抓住,思索片刻后,陆云升又对其说道:“你为何这般?只要你说一句不同意,我便......”
白玉舒听到此处,当即用手捂住陆云升的嘴,并且笑着对他说道:“我夫君堂堂多宝阁阁主,被人爱慕乃是常事。”
看着陆云升还想说话,白玉舒抢先说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完此话,白玉舒再也无法装作淡然,眼泪早已不知不觉的落在陆云升的手上。
“好了,我还要忙,先走了!”还不等陆云升安慰,白玉舒留下这句话后,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