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问题是好事,就怕平日里没有察觉,临到了关键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那才麻烦。”杨卫国说这话的时候,不禁就想起了潘江祥。这个人平日里不出声不出气的,不曾想,咬起人来,才是那般凶狠,让人是防不胜防。
蔡元峰微微一怔,随即又笑着说道:“怎么,你也碰到烦心事啦?”
杨卫国就笑着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又有哪天不碰到烦心事?我看啊,除非是退休了,嗯,恐怕就算退休了都不行,只有躺在棺材里那天,才真正能得到解脱。”
“谁说不是呢?”蔡元峰就叹了口气道:“不论是在哪个位子上,似乎都有无穷无尽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想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呢?”
杨卫国知道,蔡元峰是在为能源的问题在发愁。为了各自利益,现在国内许多大宗商品是涨声一片,处处都叫嚣着要和国际接轨,可偏偏对于国民大众的实际承受能力,却没有过多考量。照此下去,老百姓的幸福指数只会越来越低,到时候,国富了,老百姓却从中享受不到任何好处,反倒是要承担起更多的风险和压力。蔡元峰为此,是约见了许多国企和行业的老大,可最终的结果,却差强人意。而每一个国企和行业背后,也有着极为复杂的利益关系群体,这让他也是只能望洋兴叹。
两人闲扯一阵,又就当前的一些形式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就挂断了电话。杨卫国并没有向蔡元峰诉苦,甚至是求援。在他看来,倘若这点场面自己都驾驭不了,那真是辜负了老首长的一番苦心栽培和期望了。这东屏好不容易才打开了一些局面,自己绝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杨卫国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又拿起固定电话,拨通了林辰暮的电话。
两人闲扯一阵,又就当前的一些形式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就挂断了电话。杨卫国并没有向蔡元峰诉苦,甚至是求援。在他看来,倘若这点场面自己都驾驭不了,那真是辜负了老首长的一番苦心栽培和期望了。这东屏好不容易才打开了一些局面,自己绝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杨卫国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又拿起固定电话,拨通了林辰暮的电话。
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就像是春天来到了一般。远处不时响起一阵阵鞭炮声,将那过年的气氛烘托得更加淋漓尽致。
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林晨暮递给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说道:“不用找了。”
司机微微一愣,随即又立刻喜笑颜开起来,连声说道:“谢谢,谢谢,要我在这里等你吗?这附近可不太好打车。”
林晨暮想了想,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大过年的,你也早点回去过年吧。”
“那好勒。”司机就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正打算回家呢,正巧碰上你招手,而你要来的这地方,我也顺路,要不然啊,我可是不跑了。”
出租车开走后,林辰暮四处打量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陈旧老式的小区,楼房排列的很整齐,家家户户阳台上都安了防盗窗,看起来就好像一个个鸽子笼。楼与楼之间各种线路横七竖八的,杂乱不已,外墙面上也残留着风雨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