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
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
“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
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
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
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
霍啸安的唇从她耳垂处,一点一点往下啄,他始终都是缓慢的顾及她的感受,啄到她心口的时候,很快棉棉难耐了,嘤咛了一声。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扣在怀里,脸压在她心口。
棉棉的脸趴在他肩头,脸色绯红,唇微微一开一合喘息。
他脸往她心口埋的更深,整张脸陷入进去。
棉棉抓着他发,狼狈低喊:“不要——”
……
第二天早上棉棉还是在厨房帮着佣人,不过今天早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手上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一旁的佣人发现她居然把西红柿的皮削在了碗内,当即说了句:“棉棉小姐,您这样削,会削掉自己手的!”
佣人的惊呼声,让棉棉手上的刀一划,划拉一下,一道血痕出现在指尖。
棉棉只感觉一阵痛,西红柿跟刀子全都掉落在水槽,发出好大的响声,她迅速将流血的指头死死含在嘴里。
在厅餐桌边坐着的霍啸安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立马抬脸朝厨房看去。
厨房里的佣人看到棉棉流血的手,吓坏了,检查她的手指:“哎呀这怎么得了啊,流血了呀!”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报纸,终于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当他进去那一刻,棉棉也正好转身。
霍啸安看到她手指头含在唇里,唇间染着鲜血,眼神微微惊慌,不过很快,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没再看他。
佣人见他进来了:“霍先生,棉棉小姐刚才削西红柿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手。”
霍啸安听到佣人的话,也只语气冷淡说:“去拿医药箱,给她止下血,包扎下。”
棉棉站在那还是没有动,背对着他,也没有抬头看他。
佣人从大厅拿来急救箱后,霍啸安看了她几秒,才从厨房门口转身离开。
终于包扎好后,佣人不让她在厨房里待,将棉棉赶到了厅餐桌边,棉棉看到霍啸安随即才坐下。
其实外面天都还是黑的,时间才早上六点。
两人各自沉默,也都没说话。
霍啸安将手上的报纸放下,问了她一句:“伤口深不深?”
看上去像是套性的问。
棉棉咬紧唇摇头:“不疼。”
她垂着睫毛,睫毛在灯光下带着一层光晕,睫毛带着那层光晕在颤栗。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回答,淡声嗯了一声,也不再问,继续拿着报纸在看。
很快佣人便将第一道食物端了上来,大厅静悄悄的,佣人将食物放下,就又继续去厨房。
佣人到厨房想,两人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瞧着都像是没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