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是无法上去的,顶上两层,是有人看守的,那是县府的专用的招待用房。”尖头说。
“给钱啊,只要是人都喜欢钱……。”
“我真没办法……。”
房间里弥漫着烟草味和一种成人都懂的怪味,范思成穿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抽烟,烟头在漆黑的房间里一明一灭,十分的诡异。
丁玲珑侧身躺在床上,身无寸缕,她皱着眉看着黑暗中的范思成,她很不理解,范思成为什么要那么烦恼,他担心什么?担心被别人发现吗?担心自己会缠着他?
“思成,你放心,这事不会有人知道,天亮了,你们离开了我再走。”她很明白,如果这事曝光了,不仅范思成会有麻烦,自己同样也会麻烦。
范思成坐在那儿像雕塑一样没吱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会突然就放任了自己,这是什么回事啊,难道仅仅是因为傅瑜带来的一点点失落和旅途上的寂寞?还是因为生理上太需要了?
他确实很需要,以前有一段时间他不觉得这种事有多重要,但是自从和傅瑜住一起后,他似乎对这事需求大增,就像上了瘾一样,在京几个月真的憋的够惨的。难道就是因为这样,被丁玲珑稍作撩拨就……。
范思成扔了烟头,将脸埋在双掌里,唉,自己真的没定力了,这事该如何了了啊。
“你不必这么痛苦,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报你的恩而已。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打了三个电话,你是第四个。他们不是我的同学就是我的同事,还都曾表示过喜欢我,但是,那天晚上他们竟然不是说在外地,就说正在忙。只有你,只有你什么都不说就来了。”
“说实话,我曾想过和你一起的,但是,我后来知道你领证了。所以,我便没了这个想法。今晚我之所以来,一来我是想和你第一个分享我升职的喜悦,二来我就是想和你做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纠缠你,这件事也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丁玲珑说的非常的诚恳,范思成更难过,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都是我不好,我的自控能力太差了,对不起,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在经济上补偿你。”
“思成,你不要侮辱我好不好。”
“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怎样表达我的歉疚。”
“呵呵,都是年轻人,你怎么那么老土啊,这是很平常的事。行了,休息一下吧,天亮了,我会悄悄离去了。”
范思成当然不是老土,如果没和傅瑜领了证,他不会有多大的负担,年轻人嘛,大不了谈谈看能不能一起呗。但是现在他是傅瑜的法定丈夫,那就不能当没事发生过了。
房间又安静起来,静到范思成可以听到丁玲珑的呼吸声。
丁玲珑竟然睡着了,她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要范思成怎样。
怪异的女人,奇葩的想法,无法理解的行为。
但是,范思成却一直无法入睡。
天亮了,在丁玲珑再三劝说下,范思成才洗漱离开。
丁玲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是回家了还是回京了,范思成并不知道,直到晚上他实在是心里难安给她发了一个短信。丁玲珑很快回给他,让他安心,她回家了,很好,绝对没人知道这件事。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绝对没别人知道呢,今天没人知道不代表以后没人知道。这是一个定时炸弹,范思成在忐忑中在计州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