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成无语,李永雄说的没错,来了千人,这场面可以说成是宏大了。如果是一个百姓当然是一件交游广阔,朋友众多的好事。但是,这事摊在一个现任县长身上,那就绝对是不正之风。
“唉,总是不能让人安静啊。”
“那也没办法,因为你太能了,如果你稍笨一点,无能一点,肯定会平安无事。”
“哼,他们要搞什么就搞吧,树欲静而风不止,生命不在于静,也不在于动,而在于斗。如果没了斗争,谁也不知道个世界会变成怎样。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没斗争,社会是极难进步的。”范思成有些黯然说道。
“说的也是,别人要放屁你是阻止不了的,怕臭走远一点就是了。范哥,你们要不要回去,你不走,我可要走了,累死了。”李永雄和范思成没什么好气。
“你先回吧,老傅和范队长都还没安排好,我不能走啊。”范思成苦笑说。
范思成父亲以前当过生产队长,所以,范思成有时候会叫他老子范队长。
“这事我来安排,我现在就去安排,让他们在这里住得了。”李永雄匆匆而去,好头不如好尾,就算再累也得把这一对新亲家安排好啊。
范思成的订婚仪式,就这样悄悄的开始,轰隆隆的结束了。
这样一个仪式,不可避免的在一段时间内会成为人们的谈资的,就如李永雄和范思成说的一样,第二天就有闲话传出来了。
就几句闲话?范思成次日起来,心绪一直不宁,他不相信那些人整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阵仗就是为了几句闲话,他感觉得到将要发生的事,肯定不是这几句闲言碎语。但是,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确实是有要事发生的,而且是不简单的事,有人已给他挖了坑,大坑,事实上,范思成已一只脚踩进了坑里,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范思成起来后心神不宁,而有些人却是心情舒畅,神清气爽。因为,他们觉得计谋已成功了。
“两位领导,这出大戏马上就要到高潮的时候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喝一杯庆祝一下?”同样是那个会所,同样是那个专用的包厢,还是覃灿才、蓝健民和何键三人。
“老覃,大白天的喝酒不好吧。”蓝健民的心情也是非常的高兴,事情已跟新老板汇报过,新老板没说什么,只轻轻说了干得不错几个字。
但是即使只有这几个字,蓝健民就可以兴奋半天了。多少人为老板办事啊,能让老板说这几个字的人不多。
“领导,你忘了,今天还是假中呢,值班什么的,安排他们值守一下就行了。喝醉了就在这里休息呗。老板告诉我,来了几个北方的妹子,还是干干净净的哦……。”
“何局,你今年几岁了?”蓝健民突然问何键。
“老罗,五十五了。”
“还有机会嘛,但是,如果你放纵生活,就有可能明明有机会都会变成没机会。”
“唉,算吧了,有机会我也不要了,累了,我现在想的是,领导的事办得好,有机会的好关照一下我那小子。”
“哦?小何?他在哪个部门上班?”
“在农业局,清水啊。”
“哦,我听说国土这边年后有两人到点退休了……。”
“谢谢领导。”何键连忙敬蓝健民酒,完了说,“领导,那件事你觉得什么时候递举报更合适?”
“这事,得问老覃,他是这方面的高手。”蓝健民看着覃灿才说。
所谓的那件事,当然就是捅范思成刀子的事,范思成以为将收到的红包和礼物交给纪委了就消了祸根,却不知道,祸根并不在那现场,而是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