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安在一招的九号房里坐立不安,这件事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范思成无法扛过去。以前无论范思成遇到什么打击报复阴谋鬼计,他都从来没想过要帮忙,这一次他很想帮忙,却发现,自己这个竟然没一点办法,完全帮不上忙。

    参与如果仅仅只是这一项指控,他或许还可以活动活动。但是,加上与谋台人士过往甚密,为谋独人士提供服务,这一条他可没办法碰。对于一个来说,这一条比参与洗钱更严重。严重到傅友安不敢碰。

    如果范思成是一个普通人,洗钱绝对要比给谋独人士提供服务更重些。但是,他的身份不一样,这样的身份扣上给谋独人士提供服务这样的帽子,这事的严重性肯定要超过洗钱了。

    如果这两项罪名查实,不仅仅是范思成会成为阶下囚,对傅友安也是严重的影响,因为,范思成出事了龙南县的诸多项目肯定得黄了,脱贫,那也就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了,这打击甚至会令龙南县一蹶不振。

    龙南县的脱贫,不仅仅是范思成的政绩,更是,现在,似乎一切都将化为云烟。

    这么严重的事,傅友安能不心慌吗?他能坐得安定吗?

    笃笃!

    有人敲门,傅友安飞快把门打开,范思成站在门口。

    “老傅,发生了什么事?”范思成看到傅友安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事情一定和自己有关,而且非常严重,严重到会连累傅友安。

    “进来说。”傅友安瞬间恢复了淡定,自己是长辈,是领导,总不能在后辈下属面前示弱了。

    进了房间,两人在小茶几左右坐下,傅友安随手拿起几上的一瓶水递给范思成。

    “关于我的?又有人递黑材料了?”范思成接过水打开口喝了一说。

    “是关于你的,是有人递黑材料了,这一次很严重,的人已在路上。”傅友安沉声说。

    “啊!!这次直接出动了?要下来带我回去了解情况?配合调查?我?双开?”范思成作状非常吃惊的样子,然后笑着说,“知道是什么罪名吗?说我贪污受贿?还是利益输送?还是渎职?……。”

    傅友安看到范思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突然就火了,他黑着脸说:“认真一点,严肃一点,刀都架脖子上了,还嬉皮笑脸。”

    “是,领导,我严肃一点,现在能告诉我,到底什么回事了吗?”范思成坐直了腰身,双手放在膝盖上,十分严肃的说道。

    “我得到消息,有人你洗黑然,给谋独人士提供服务,已正式介入调查,专案组人员已在路上。他们并没有要求协助,他们并没要求协助,由此可见他们不想更多人知道,担主给你通风报信让你跑了,事态严重啊。”

    “什么?我洗黑钱?呵呵,王八蛋,怎么不说我杀人放火呢。给谋独人士提供服务,直接说我好了,乌龟王八蛋,哪个杂碎那么无聊,怎么只来啊,和一起来嘛,艹。”

    范思成闻言就飙了,谁不飙啊,这是多大的指控,听着就吓人啊,洗钱那是挖国家金融体系的墙脚啊,给谋独人士提供服务,那简直就是叛国嘛。

    “你嚷嚷啥?嚷嚷能解决问题吗?如果没有一点根所,会界入吗?如果证据确凿了,你认为和不会来吗?每临大事有静气,说你多少次了,混蛋。”

    傅友安现在已将身份转换到未来岳父上面,对范思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关心是发自心底的。这有家伙是好苗子,就算和自己女儿没那层关系,傅友安也不会置之不理的,关心依然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