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才那么一点时间,许敬堂居然就猜到了自己是什么人,果然厉害啊,不愧是一只老狐狸。

    “如果我帮你,有什么回报?”

    “没有回报,但你必须帮我,不是吗?”

    “你不觉得,你这样身份的人 这样要挟我很无耻吗?”

    “有数十万人在后面看着,我已顾不上身份,在需要的时候,也会顾不上斯文,顾不上其他了,我得为他们负责,我得给他一个交待。”范思成很严肃的说道。

    那些水管,对于酒厂来说,真的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拖迟两个才投产,那将会引来天大麻烦,自从水管被偷后,林天赐每天都打四个五电话,全都是问水管的事,他真的怕,所赶不上交货期。赶不上货期,被追赔是小事,最严重的是他林氏企业将会背上交货不准时,信誉就漰了。

    本来范思成的是要治一治许大嘴的,但是林天赐的电话催的太紧,所以他决定暂缓对付许敬堂,先寻回水管再说。

    正如张华明傅友安担心的那样,这个许大嘴不是那么容易斗的,背后的关联太多了。

    “这么说,你还是个为民着想的好人哦,许某真是失敬了。”

    两人你一句来我一句去,一个没说自己是谁,另一个也没问对方是谁。事实上,许敬堂已知道范思成是谁。不过,范思成没表明身份,他便不说破而已。这样是有利于“谈判”的,如果身体叫破了,事情不不好办了。

    “如果许老板也跟着我做好人的话,肯定会受全民赞颂的。”

    “哈哈,好人难做啊,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而且,没规矩的话有些 岂不为所欲为?”

    “许老板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不敢。”

    “明白说一句话,那事关系严多,我觉得许老板还是做好人吧,我是必须找回那些东西,做好人,做坏人,做朋友做敌人,全在许老板你一念之间,给你两分钟考虑好不好?”

    两人说有点牛头不找人吧嘴,就是人头到尾都听到的张华明听到最后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许敬堂沉默,但呼吸却渐渐急速,他觉得范思成欺人太甚,我许大嘴是谁?是端城的大企业家,是政协副主席,是慈善家,无论哪一个身份,后面都串着一个串人,你算什么?一个小小贫围县的县长,九品芝麻官,竟然敢说要威胁我?竟然说给我两分钟考虑?

    哼,我倒想知道,如果老子不告诉你,你又能拿我怎样?抓我回去吗?你有这个胆子吗?

    许敬堂能扛得这么大一摊子生意,当然不是庸人,他的怒火只续了二十秒,因为他知道,愤怒发火并不能解决目前的问题。

    最让他担心的是,不知道这家伙知道多少自己的事,不知他掌握了多少证据。他自己知自己事,如果他干的那些事都被翻了来,枪毙他十次都够。

    不就是一个人吗?告诉他又怎样?

    虽然和几个混蛋有一点点交情,但是,老子没义务保护他们啊。

    不行啊,那混蛋的说话曾说过,这批水管是意外之财,多给点少给点他都无所谓。他们本来就是偷儿,为什么说是意外之财呢?

    哦,明白了,是有人出钱雇他们偷的,他已收一份工钱,所以……。

    竟然有人花钱请偷儿偷东西?他妈的这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但是,钱多也不是这样花的啊。这个花钱请偷的人会是谁呢?怎么这里面充满了浓浓的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