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跟艺术有啥关系?说是技术还差不多。”范思成笑说。
“不管是艺术还是技术,如果我们再过去,等会儿就迟到了。”一直没说话的刘苏终于说话了。
“不用急,好几十人呢,这报到时间肯定得到中午,上午报到分发宿舍什么的就完事了。”杜奔笑说。
“那两个肯定也是学习班的,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们?”张礼看着范思成说。
“有些人应该要受点教训的,都是干部了,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范思成才不会浪费时间去关心这种人。
“等他们报到后,发现大家是同学会不会有想法?”张礼继续说。
“有想法就有想法,我觉得吧,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没必要为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操心。”范思成坚持道。
“我赞成思成同志的观点。”
“我也赞成。”
刘小东和刘苏居然完全同意范思成的观点,杜奔本来想去劝劝的,但听了范思成的话,想了一下,也表示赞成范思成的观点。
观点一致,时间又差不多了,五人一起赶往省党校报到。
省党校就在政法学院内,在校务处报到后,教务主任给他们分配宿舍。让他们惊喜的是,刚刚认识的他们竟然分在同一个宿舍里,是宿舍楼的二零一室,而刘苏宿舍则在三楼,要串门也挺方便。
省党校的条件就是比市党校的好,挺宽敞的宿舍竟然只安排四人住,在穗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真的管奢侈了。
宿舍有阳台,洗手间,每人还配了一个柜子,办公台,电视是电话是公用的,范思成觉得普通酒店的标房也不过如此。
“兄弟们,我们能一起学习,又能住在一起,这是一种缘份,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庆贺一下。”各自铺好了床后,杜奔建议。
“这是必须的,这样吧,中午我请大家吃饭,把刘苏叫上。不过,下午有课,酒就留晚上喝吧。”张礼说。
“庆贺是要的,但是谁请得先说清楚,张礼,凭什么你请?因为你来自鹏城?我说中午这顿应该我请。”刘小东说。
“嗯,这个必须说清楚,这样吧,轮着来吧,从年纪大的轮起,我们先排一下年龄,我今年三十六,估计我是最老的了。”杜奔说。
按照年纪,杜奔老大,张礼老二,刘小东老三,二十八岁的范思成居然最小,排第四。
人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心理,比如有些有钱人生怕别人知道他有钱,没日没夜的担心别人谋夺他的钱。也有一些环境不好的人,却拼命装成有钱人一样,生怕别人会看不起他。
二零一室的四人当中,老三刘小东的家庭环境不是那么好,他不愿意因此而受到照顾,所以他才会在午饭谁请的问题上较劲。
对于这种所谓的面子和自尊心,范思成是看得比较淡的,他只在乎大家是不是可以成为真正的朋友,他愿意交的是志趣相投,信仰一致的真朋友,而不是仅仅是在吃喝时叫的那几声兄弟。
午饭的时候,大家各自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最先发生范思成有级别和职务不配的时张礼。
张礼这个家伙,虽然是干商务的,但是范思成觉得他就是一个职业政,他的眼睛盯的全是体制内的各种人事变动,各种政策动向,他的脑子就像一部体制百科全书,无论是政策法规还是前任现任领导,他都很熟识,省内的地市以上,外省的省部级领导,随问随答,比问答机还要快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