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炳良觉得,范思成承认打人,他就有理由把处理他。
接下,问到石城的事,对于赌搏什么的,他当然不承认了,怎么可能,他说自己是一个受教育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聚赌?汹酒当然也没有,绑架他妈的就更是无稽之谈,飙车他也不承认干过,更不可能撞别人的车子。他只承认去石城找朋友喝酒,然后将朋友接到龙乡住了一晚。
金阳公司打方北兆他也否认了,虽然郭当阳已给过警方口供说看到他扇了方北兆两个耳光,但是,方北兆在公安局录口供时却说他和范思成闹着玩的,既然是闹头玩的,怎么可能算是打人呢?打人都不是,当然就更不是绑架了,所以扛着方北兆走,那也是闹着玩的,这些方北兆在警方那儿的口供也是这样说的。
问话问完了,当然没有理由让范思成留下,所以只能让他走了。
孙炳良看着厚厚的问话记录,却是头痛得很,因为只是这些东西,想将范思成的位置撸了肯定是不行的。刚来的时候,领导暗示他要撸了范思成,他觉得不费吹灰之力的,但现在看来,很难。
再难,领导交待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没证据就找证据。
孙炳良决定找能将范思成撸掉的证据。
虽然在怼孙炳良炳范思成表现得很鲁莽无脑,但事实上,他心里很清楚此事只怕难已善了,今天虽然好像自己占了上风,好像让孙炳良失了威势,那只是表面的现象,这个鞋底脸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他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在回去的路上,麦超来电悄悄告诉他,鞋底脸孙炳良是刚从石城调来的,不仅是第一纪主任,还是。范思成闻言,更明白自己这回真的麻烦了。
上面有施了压,就是许进步想回护他都必须有所动作。所以范思成回到招商局就可开始着手把未了的事加速处理,有些事,如果他不赶紧办,他怕上面对自己的处理出来后没机会再办。
办公室主任陈新才是他最得力也最信任的人,按了一个内线电话将陈新才叫到办公室。
“新才,石井水电站的事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这些都是范思成的成绩,他必须让这些项目顺利进行。
“征地已完成,四通达已将道路,指挥部等修好建好,接下来应该是开始建大坝了,不过,现在是丰水期,估计不是那么好操作。”陈新才汇报说。
“他们有请了专家,怎样建不用我们操心,虽然说协议签过之后,事情就交给其它部门了。但投资商是我们找来的,在项目没竣工前,都应该抽点时间关注一下,需要我们帮忙,或我们可以帮忙的事,帮忙一下,项目完成了,直接受惠的还是我们龙乡嘛。”范思成靠在大班椅上,双手十指互叉,两只拇指相互打着圈说。
“范哥放心,我会关注的。”
“嗯,水泥厂这个项目怎样?还没选好址吗?”
“选好了,本来上周就要给你汇报你的…现在就等投资方签约进场了。”
“好,你马上准备好协议,然后做好各项签约准备,回头我找四通达一下。”
“范哥,四通达好像有点麻烦,是不是可以找其它投资商啊。”
“有什么麻烦?不就是龙通征拆旧华侨大厦那点儿事么?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再说,临时立急,我去哪儿找投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