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不是他本人,或者他们并不是相互见面,我们怎样抓那和尚呢?”范思成说。
“人家不是和尚你咋老说和尚呢?”
“弥勒不是和尚一家的吗?”
“无法跟你这人沟通,别说了,等会见到我朋友你自己亲自问他怎样操作吧。”
“什么意思啊,无法跟我沟通?我们一直不是沟通得好好的吗?行了,不要这样,等我奖金发下来,我付你十万辛苦费。”
“真的啊?他妈的骗鬼去吧,你能发多少奖金啊。”
“看看,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管我发多少奖金啊,能拿给你不就行了。”
“唉,算了吧,不管你发下来多少,我都不收你钱,有空请我吃饭就行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收我的钱呢?”
“自认识你开始,你小子就一直都处于不安定中,数数看,多少次危险了?住医院都两三次了吧。”
“你意思是可怜我,知道我的钱是流血流汗换回来的,所以不要我的钱?”
“有点儿这个原因吧,主要是, 我发现你小子是真想做事的人。”
“你很会拍马屁,要是混仕途大有可为。”
两人说说笑笑,八十多公里路程很快就走完了。
进入石城市区,照李永雄朋友的指点,兜兜转转的在市里转了几条街,终于在一个排档旁停了下来。
范思成跟着李永雄下车,走到一棵树下只有一人独饮的桌子那儿。
“老贼……。”李永雄对那独饮者叫道。
“他妈的李叉红,老子叫老拆,不叫老贼。”从在那桌旁的独饮者骂道。
“哈哈,说了让你多读点书的,老资格拆家,不就是老贼嘛。”
“嗯,你解释的好,所以李永雄就是李叉红的,永就是叉叉,叉叉来了大姨妈就红了,所以你叫李叉红。”
“他妈的,真说不过你这种老贼,给你介绍一下,我兄弟范丘八。”
李永雄拍了拍范思成的肩旁说:“叫老贼,嗯,要叫老贼哥他肯定很高兴,你千万不要叫他叔啊,这老家伙不认老。”
范思成这时候才看清坐在树影下的独饮男子的大概模样,他发现,老贼真的老了,竟然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叔,果然是老贼,老而不死为贼。
不过,这老贼虽然老,但精神貌似非常好,一点都不像一个老人。
“老拆哥你好。”范思成学着江湖人那样抱拳说。
老拆抬头看了一眼范思成,突然很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本来浑蚀无光的双目此时竟然变得明亮如星,精光四射。
“坐…快坐……。”老拆盯着范思成看了足足半分钟才说郑重的说道。
李永雄示意范思成坐下,老拆给范思成倒了杯酒,然后直接把酒壶塞到李永雄手中,端起酒对范恩成说:“范丘八?范兄弟行伍出身啊,请教大名。”
“范思成……。”范思成端起酒杯说,“我警老拆哥一杯。”
“哈哈,好,好我们干一杯。”老拆十分高兴。
李永雄见状,十分的不爽,扬着手中的酒壶说:“老贼,你什么意思?帮我兄弟倒酒不帮我倒。”
“范兄弟是人,你又不是人,干嘛要我帮你倒,我年纪比你大,该你帮我倒,快点。”老拆仰头将酒喝了,将酒杯往桌上一顿说。
“哼,看在范兄弟面上我不跟你计较。”李永雄不是不跟老拆计划,显然他是无法计较。
“啧,想不到这样的路边摊竟在有这么好的酒,真是令人惊奇。”范思成将杯中干了,回味了一下酒味说。
“呵呵,这样的摊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酒呢,这是我自己带来的。这酒已藏百年了,当然老喝,不过,一般人沾之即醉,想不到范兄弟干了一杯后居然一点事都没。”老拆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