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车水媚她很清楚自己的条件,怎么可能和方北兆这种人有那种关系呢?一个天鹅一个蛤蟆。”
“一对没有奸情的男女,真的是为了来这里吃饭?”
“不行吗?我和你也没有奸情,不也来这里吃饭吗?”
“你就一蠢货,我和你跟他们能比吗?我觉得他们是约了人在这里密会。”
李永雄看了看四周,点头说:“嗯,还别说,这里真的是密会的好地方。”
“你说们跑到这里见面,约的会是什么人呢?我觉得应该是体制中人。”
他认为,如果一般的商业聚会或见面,应该在豪华的酒店里,而非这种乡下的果园里。
“这个很难说,说不定是我们认识的,要不,我们换一个桌子?”
他们坐的地方,无论是去大厅的人还是进晒场中“包厢”的人,都必须从他们前面经过,他们可以清楚看到出入的人,出入的人也能一眼看到他们。李永难觉得,如果他们约的是体制中人,最好是躲在一边暗中察看。
“应该来不及了,如果猜的没错,他们约的人就是国土局的,真是意想不到啊。”
李永雄闻言,抬头向那边停车场看去,果然看到刚下车的叶华生。
“极有可能是他,低头喝茶装没看到吧,他不打招呼我们就当他隐形的了。”
巧的是,此时正好两个服务员送菜上来。一个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一只散着腾腾热气,用锡纸包裹的鸡。叫化鸡本来是用泥巴连毛一起包裹了放在火里烤熟,现代人做法当然不能用泥巴,改良的做法是,鸡�0�6好后,调味品腌制片刻,然后用锡纸包裹,放到烧红的炭火中焖熟即成一只现代做法的,香喷喷的叫化鸡。
另一个服务员是一个腰粗如桶的大妈,一手一个托盆,一个托盆里是碗筷酒杯等物,另一个托盆里是两碟小炒,这大妈真的很强悍,腋下居然还夹了一瓶酒,两人竟然一次过将他们要的东西送完过来了。
胖大妈摆桌,另一个服务员打开锡纸帮他们将叫化鸡切件,两人正好将成了范思成和李永雄的“档箭牌,他们可以悄悄的侧身观看叶华生,而叶华生却看不到他们。
“你果然没猜错,他真的是进了车水媚他们那‘包厢’”李永雄说。
“真的吗?”范思成看着车水媚的“包厢”说。
“嗯,刚才我看得很清楚。”
“他应该没看到我们吧。”
“肯定没看到,刚才我们旁边就如竖了两幅人肉墙,他怎么可能看到我们。”
“那,现在要不要转移?万一等会他出来上洗手间什么呢?”
“不用,我叫人拿一个活动屏风过来挡一下就行了,转移了等会再有人来看不到了。”
“我的意思是,转到他们旁边那个‘包厢’去,可以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不可能,每个‘包厢’隔开三米,除非他们在吵架,否则旁边的不可能听到。”
“好吧,那就在这里看…他们的‘包厢’吧。”
确实是看“包厢”,虽然只是一块人头高的塑料布,但是里面是什么情况他们一无所知。
里面的情况,其实也不热闹,两男一女坐成三角状,不过两男都是三角形底边的两个角,目光都舍不得离开顶端的那个位置的车水媚。
车水媚早就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她焉然一笑说:“叶局长,我的脸是不是有花啊。”
“呵呵…那个…车总的脸比花好看多了。”叶华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