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范的家伙太邪性了,顺境时他一帆风顺,危机时他也诡异的反败为胜,总之,这个人可以跟随,不能相对而行。
“何局亲自办这个案子我们就放心了,找韦总了解情况是不是?何局请,我回避一下。”范思成笑了笑说,没回答何定军的发问,有些发问是不需要回答的。
“呵呵,范局,你回避啥啊,韦总的精神状态好像并不理想,你在不正好补充吗?省得我等回再问你一次。”何定军以为范思成一直在这里。
“我在这里可以,但补允我是无法补充了,我也是刚到片刻,除了看到无助的韦总之外,一无所知。”范思成解释说。
何定军笑了笑,开始向韦向男问话。
问话,讯问,审讯,虽然干的都是同一件活,但是技巧却完全不一样。
“韦总,先将愤怒和悲痛收起,配合我们将搞事的人找出来。”何定军也很难,堂堂一个副局长亲自问话找‘搅屎’的人,真的很搞笑。
他没有问什么年龄之类的屁话,这种屁事等会助手会补上,他主要是要了解一下韦向男是不是有仇家,无怨无仇的话,绝对不会有人干这样的事。
韦向男看了一眼范思成,见他微微点头后,理了一下前的散发,喝了两口水,深呼吸了两下说:“仇家我还真有,我们的宿敌就是四通达集团,他们本市的分公司叫四通达公司。除了四通达,我们没有其它的仇家了。”
“那么,你认为,四通达会干这样的事吗?”何定军说。
“作为一个局长问话,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但你和思成是朋友,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四通达不会干这样的事,我们虽然是宿敌,斗争的事多在商业上,这种近乎泼皮无赖的手段,我们都不宵用的。”韦向男男人婆的干练回来了。
“嗯 ,那韦总你想想,最近有没有人和会所产生矛盾。对方用这种方式对付倾城,要么是恶心一下你们,出一口恶气,要么是警告你们,如果是第二种,我担心还会有第二次行动,所以,韦总你仔细想想。”何定军皱眉说。
范思成觉得何定军分析的没错,这种手段,除了恶心就是警告了,如果是真正的仇人,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的,对方和倾城的仇恨应该是不深的。
“向男,最近有人在会所里耍无赖,耍酒疯什么的吗?”范思成说。
韦向男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会所的收费不低,来的都是有点儿面子有点儿素质的人,极少人会在这里耍无赖的,耍酒疯的人偶有,但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吧。”
何定军和范思成都点了点头认可韦向男的说话,一般来说,就算和店家吵几句,也没人那么疯狂干这么事吧,干这种事,自己个人肯定干不了的,得花钱请人,花钱请人搞那么大阵仗吓唬一下人?一般人不会那么无聊。
“向男,你们公司收购了这里那么多房产,市里征收了没?你们,市里,和原业主之间,有没有什么争执,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范思成想了一下说。
韦向男想了一下,点头说:“还真有,这里往北,我们收购了不少房子,但是其中有一家,自从市里的征收标准出来后,就跑来跟我们要差价,什么人都见过了,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