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当天,宿醉的范思成刚醒过不,手机像算准了他醒了一样,准时的响了。

    “谁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范思成趴在床上伸手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

    “思成...我…呜……。”

    电话里传来韦向男的低泣声,范思成惊得一下就清醒了,什么情况,这个女人一向比男人还要坚强的啊,怎么大清早的突然就哭了?太令人意外了,太吓人了。

    “向男,什么情况,你怎么了?”虽然范思成很不愿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既然已发生了,他也只好认了。

    有了关系,自然不好叫韦总那么生硬无情。

    “有…有人搞…搞我们,在…在会所门口倒….倒粪便,在…院墙四周泼脏水….呜…院子里到处都是…是脏物,好恶心…….,还…还有好…好多死…死老鼠…死蛇。”韦向男哭诉道。

    女人很奇怪,可能她什么都不怕,胆子大到敢提刀杀人,但看到蟑螂怕蛇鼠或者怕秽污的东西,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们便会神经质的惊叫,发抖,甚至会晕过去。

    韦向男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但是范思成不懂女人的这种奇葩行为,所以,他听了韦向男的话后,很是不以为然。

    “得罪什么人了吧,报警了吗?在警察来取证前不要动,警察来后会告诉你怎样做。”范思成淡淡的说道。

    “我…我怕…你…你快过来,快来……。”韦向男不理会范思成说什么,不停的叫他快来。

    范思成真的不理解女人,听到韦向男神经质般的不断重复要求,他很无奈的答应马上过去。

    用最快的速度,十五分钟后范思成赶到了倾城会所。

    门口果然倒了一地的黄黄白白的东西,臭气薰天,不过奇怪的国人竟然也不怕臭,远远的站了一拨人在围观。范思成在路边停了车子,下车钻进人群,听到有人在口水花喷喷的在说倾城会所涉黄涉黑涉毒涉赌,这里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窝点云云。又说这样的地方,这样的老板被报复很正常什么的。

    范思成看了那两家伙一眼,冷冷的说道:“制造谣言,传播谣言,没有证据便乱说乱讲,用虚假的胡编乱造的事对别人进行抹黑,等等行为都是违法的,是可以判刑的。”

    “你谁啊,条子啊,不是条子滚一边去,我们说什么关你屁事。”正在造谣的人骂了范思成两名,钻进人群消失了。

    前门是进不去了,范思成绕到后门进了倾城,在办公室找到韦向男。

    平时果断而坚毅形象的韦向男,这会儿宿在大班椅上瑟瑟发抖,看到范思成终于来了,闪电般扑到他的身上,像树熊一样紧紧的抱着他。

    “这是什么回事?弄的那么...惨烈。”范思成问韦向男。

    现场真的很惨烈的,院门口一地的秽污之物,院子里一地的死老鼠死蛇死蟑螂,且不说名誉的影响,仅是清洁估计就得要一两天,要消除干净没有臭味,要让人们消除心理影响,估计得较长的一段时间。

    韦向男像受了惊吓的小孩一样,紧紧的抱着范思成不停的发抖,不停的摇头。她真的被吓坏了,那么多的老鼠那么多的蟑螂,她连想都没想过吧。

    “报警了没?”范思在皱了皱眉继续问道。

    韦向男还是摇头,还是没说话。

    “你先下来,我帮你打电话报警。”范思成被她手足并用的紧抱,连掏手机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