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刚刚和林少喝完酒,我想,酒后一杯茶是她的习惯,我先送宫先生去房间再请老板过来吧。”迎宾说。
“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行,快点请她过来。”宫守旨说。
迎宾也不气,点点头告罪一声就匆匆而去,宫守旨带着范思成蹬楼。
范思成很是奇怪,这个叫叶香的是何方神对,宫守旨说请她喝茶的时候绝对不是口头的请,是很恭敬的请,生怕她不给面子的样子。一个开会所的老板,竟在让宫守旨这样的巨商恭敬,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吧。
宫守旨的专用茶室在三楼,一间三十左右平方的房间,其实是一个布置得非常古典的厅子,范思成的文史不是那么好,但是他在电视里看这,这厅子的摆设有点像清朝那些官爷私厅。
“清明茶怎样泡才最好喝?”进厅子后宫守旨问范思成。
“功夫茶泡法最好喝。”范思成说。
“那坐这一边。”宫守旨指了指厅子左边的沙发说。
沙发当然是实木的,乌克,范思成不懂这是漆黑的还是本身是黑色的木头做的,黑的发亮,很高档的样子。木沙的款式当然也不是现代的沙发款式,其实就是古式长椅加两把单人椅,上面放了软垫,茶几也是古色古香的,对外的一边放着两个锦墩,应该是泡茶的人坐的了。
两人刚坐下,门口就有女人说话了。
“宫先生今天这么晚还带好茶叶过来给我品尝,叶香真是有点成惶成恐,不知该怎样谢您了。”声音很轻柔,像热天里吹过的一阵清风,令人听着非常的舒服。
“叶老板气了,茶叶再好,如果没你出神入化的茶艺配合,那也只是树叶水而已。”宫守旨笑了笑说,“难得请到叶老板出手,其实要说谢的是我。”
“宫先生您就别气了,别人听到酸死了。宫先生,这位小帅哥是……。”叶香的眼神落在范思成的身上,有一种惊奇的感觉,因为和宫守旨来这里的人,大多数不是充满了铜臭味就是充满了官场气息的人,今天这个青年居然例外,真是奇怪了。
“呵呵,这位是老家来的范思成,是体制中人,是不是觉得有点不像?”宫守旨介绍说。
叶香和范思成握了一下手说:“赣西老表啊,请坐,请坐。”
“不是赣西老家来的,是第二老家龙乡来的,今天要请你品的茶也是他带来的。”宫守旨笑说。
叶香的茶艺果然了得,同一种茶叶,同一壶水,她竟然可以泡出三种味道来,惊得范思成连连翘舌。
闲聊间,喝完了三泡水,叶香告辞而去。告辞前说明天请范思成吃午饭,希望他能能赏而。范思成不知道是不是该应约,宫守旨却已帮他应了下来。
叶香焉然一笑,说明天在天香居恭候,留下一阵香风离开了茶室。
美人有约,范思成却不知道天香居在哪里,苦愁不已。
“小范先生,叶香小姐对你可是另眼相看啊,我知不知道,她从来没主动约过别人吃饭,平时市里省里大大小小的衙内和二代们约她吃饭,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即使是那些衙内们来这里喝茶喝酒,能请他陪一杯的,已是天大面子,说出去令人羡慕不已。”宫守旨说。
“这位叶老板什么来路?竟然连衙内们的面子都不给?”范思成混体制的,自然而然猜她和体制内的人有牵扯了,不过,和体制的人有牵扯,她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会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