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较漫长的过程,不像挖矿,打一个洞进去挖出来就可以换钱,不是一朝可成的,需要一个长期的投资和管理。算了,不说这些,说点眼前的事,我听说江定山的老婆去扔你臭鸡蛋了?这是什么回事?”范思成脸色转向严肃。
苏丙寅觉得被一个女人堵门扔臭鸡蛋是非常丢面的事,所以,他并没有报警,也没跟任何人说,默默的硬受了,没想到范思成居然知道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儿感动,他想不到范思成会如此关心他的。
“其实…是小事,不值一提,领导不必为这种事费心。”苏丙寅说。
“这不是小事,这种行为可不是农村妇人吵架打架的泼妇行为,这是打击报复的刑事行为,最起码也是扰乱社会秩行为,你详细说来我听听。”范思成严肃的说道。
虽然还没证据,他是范思成隐隐觉得,这些事不是那么简单,江定山的事,年前就已发生并定了调子,他的老婆年前没来闹,为什么到现在才来闹?这背后是不是还有另有隐情?
苏丙寅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她老公,说我做她老公的黑材料,和…和你串通一气给…给江定山挖坑,栽赃嫁祸将她老公拉下来……。目的就是要抢她老公所长位置,这女人信口开河,说了很多毫无凭据的话。”
果然,果然不一般,范思成敏锐的觉得这女人背后一定有人,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快了了,后续一定还会有事儿。
是谁呢?想干什么呢?
招国培突然像换个人似的,本来已尘埃落定的事儿,现在居然跳出来一个女人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觉得奇怪吗?”范思成喝了一口茶说。
“本来我不觉得的,现在被领导一提,这事确实有些不一般。江定山的老婆我早就认识,虽然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但是并不至于这么泼,而且,她这个人多少还懂一些道理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呢?还有就是,她怎么知道江定山出事和我有关呢?”苏丙寅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但是现在被范思成提醒了,忽然发现,这里面真的有很多问题。
“你真的没想过这里面的问题?除了这件事,那女人还做其它的事么?”范思成越来越觉得事情严重,这可不是针对苏丙寅的,而是针对自己的。
“她说要去市里找说法,难不成她想翻案不成?她翻得了吗?铁证如山。”苏丙寅有点懵,他一时间确实想不到那女人这样闹是几个意思,翻案是不可能的了啊。
是啊,翻案是不可能了,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仅仅是要给自己抹黑?这样抹也抹不了啊,谁信她?范思成陷入沉思。
“你去年是怎样拿到江定山那么多证据的?”范思成觉得,江定山的老婆知道苏丙寅举报,也许是因为帮他搜证的人泄了密。
“是两个过命交情的朋友,消息绝对不是他们泄露的,我敢肯定,百分百是我们内部的人透出去的。我觉得……。”苏丙寅看了一眼范思成,停下不再说话。
范思成看着他等下文,但是苏丙寅却不再说话,点了一支烟默默的抽着。
范思成也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说啊,你觉得什么?”
“领导,你知不知道龙尾村和石岭村的新村委会主任是谁么?”苏丙寅突然转到村里的事去,太跳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