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招商办的会议室出来,范思成接到卓英杰的电话,没其它事,就是说范思成不够朋友,加官进爵了居然不请老朋友喝酒。
“卓总,不是请您喝酒啊,我是这样想的你不是在……。”范思成怎么可能忘了请卓英杰喝酒呢,这些商人都是他的基础,是他的资本和资源,他只是想着等春节拜年时一起请了,天天月月的那么多酒局饭局人应付不过来,钱包也应付不了啊。
虽然现在已不如刚转业回来那时那么拮据,虽然有车开着,有大多数人还没玩得起的手机玩着,但范思成依然还是缺钱一族,囊中羞涩办请酒这种事就得小心谋划。。
没等范思成说完,卓英杰打断了他的话说:“别说废话,今晚你不请酒,以后别想再拿订单,合作也别谈了。”
“啊,一码归一码嘛卓大哥,那能这样对我这种泥腿子干部啊。”范思成叫屈道。
“就欺负你,怎么的?升职了都不说一声,还是朋友不是?”听出来了,卓英杰生气没告诉他当副镇长的事呢。
范思成挠着头说:“哥,我的亲哥,我错了,您别生气,晚上请您喝酒赔罪还不行么?其实我谁也没告诉,才子叫我低调呢,说低调是王道。”
“我不管什么才子还是佳人,反正,你不告诉我就是不对,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估计过年了你都不会告诉我是不是?”卓英杰很生气的道。
“不…不会的……,哥,别骂了,晚上我自罚三杯好不好,我…我这会就马上去市里。”范思成赔着笑脸说。
“得罚一瓶,反正你又不会醉。”卓英杰说。
“好好,罚一瓶。”范思成挂了电话,一脸苦相的自语道,怎么我就不会醉了,最近就醉了一次,还醉出问题来了。
想到那晚的醉酒,想到和梁好的缠绵悱恻,小腹就一阵热流奔腾,不过马上又被一盆冰水洗涮,他非常的纠结,明知和戴乐婷好,却又总是想起那晚梁好的风情。
人生多苦恼,那些看起来整天都快乐的人,只不过是更懂重掩藏和更懂得安排苦恼的时间而已。
卓英杰挂了电话看着旁边的妹妹卓飞燕,满脸的怀疑神态,满眼全是疑问。
“哥,你这是什么眼神。”卓飞燕说。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姓范那小子了?”卓英杰说。
“哪有的事,你别乱说,他的女友是我的好朋友。”卓飞燕脸上一红,转过脸去说。
“没有?没有你脸红干嘛?”卓英杰侧身看着她的脸说,“没有你为什么逼我约他喝酒?明明就是你想叫他出来嘛。”
“我…我有事找他……。”卓飞燕暗地里深呼吸了两下,稳定了情绪转过来说,“是公事,他是我好友男友,我单独约他好吗?所以让你约他正好,谁叫你正好回来呢,还是不是我哥啊,让你约个人都那么多话说。”
卓英杰看着走开的卓飞燕,若有所思,好多年没看到她这样的女儿态了,这里面有鬼啊。
人生太多的事总是计划没变化快,范思成本来想着晚上和国土所的人聚餐谈谈年底收尾工作,追缴一些欠款完成那二十万的任务的,现在卓英杰在那边等着,这聚餐只能压后了。
卓英杰是投资者,那得先紧着,国土所是工作同志,感情随时都可以联络,可以压后一下。
坐在车里刚给国土所长江定山打过电话,黄晓的电话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