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杨开庭笑着道：“那咱们就不谈工作，好好喝两杯。”
很快，三人来到包间，没说几句话，冯辉电话又响起来，掏出手机一眼，连忙起身道：“小凡，你陪杨秘书好好喝两杯，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冯辉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似乎是不想让两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
杨开庭笑了笑，摇了摇头道：“这个老冯啊，都是三级市一把手了，做事情还神神秘秘的。”
“赵老弟，你年轻有为啊，刘副州长多次夸奖你，说上次的洗钱案你功不可没啊，他可不经常夸人，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今晚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虽然已经说好不谈工作，但我还是得问一句，赵老弟，在南山县还顺利吧？”
赵凡心里有些疑惑，按理说，杨开庭是副州长的秘书，就算是市里领导见了也要毕恭毕敬的，可为何唯独对自己这么气？
你要说以前的话，赵凡多少还能想得通，毕竟罗家在省都撑腰呢，可现在罗家放弃了根据地，兄弟两一个去了淮州省，一个去了青州省，可以说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为何还能被杨开庭看中，或者说，为何还能被杨开庭背后那个人，也就是刘副州长看重？
你要说为了汪水的话，似乎也说得过去，只是有些牵强了，毕竟到了一定位置，很多感情都已经不值钱了。
赵凡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杯子，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好说，估计年底之前才会见分晓吧，南山县情况有些复杂，杨秘书又是上级领导，我跟你诉苦的话，难免有点越权举报的嫌疑。”
杨开庭笑着摆了摆手，道：“咱们就是吹牛聊天，和工作无关，这是正常的事情，谁还不认识几个人啊，不过赵老弟，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在南山县那边工作要小心一点。”
“据我所知，南山县县委书记农田的官声不怎么好，是个出了名的老油条，尤其善于钻营，最近是唱对了调子，跟上了市里卫民同志的调子，才得到卫民同志的赏识。”
既然话说开了，赵凡也不藏着掖着了，给杨开庭倒满酒后笑着道：“杨秘书，事实证明，走这条路还真就是这样的人好走，那叫政治敏.感.性强，能跟上市里领导的步伐，那也是一种本事啊。”
“只不过他这一次搞的大招商计划，在我看来缺乏周密的规划和准备，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一事无成，最差的结果，最多就是被市里领导口头批评两句。”
杨开庭微微皱眉，轻声道：“赵老弟，何出此言？”
赵凡摇了摇头，轻声道：“杨秘书，几个月前我被调到南山县的时候，第一次坐着车子来到南山县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环境污染太严重，相信这一点你也知道。”
“当然，环境污染是南山县众多的工业造成的，如果我们只是招商，不按照流程严格管理废气废水的排放，就算我们的工业为南山县做出再大的贡献，也无法改变环境给人体带来的危害，一旦发生大规模的疾病或者污染，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