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可能。
但是，聊了一段时间之后杨明才发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老张的确是在赞叹杨明的演技，并且老张心里知道杨明的担忧，于是他先跟杨明解释了一下，他打电话的目的不是要质问什么，只是告诉杨明一下，这种事瞒不住他，并且他也跟秦远之间的事情跟杨明说了一遍。
听后，杨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原来误打误撞的，老张竟然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样子，这个秦远还真是混的不怎么样，连他认为最可靠的人居然都会背叛，呵呵，这算是背叛么？
“张哥，那就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了。”
“得得得，别跟我来这套，我好奇的是，你小子怎么处处都有你？你怎么会参合到这件事中？”
“这个，说起来真是巧合啊，我该从哪说起呢？”
“呵呵，我时间有的是，你就从头说起吧。”
杨明可有些为难了，如果说实话的话就等于出卖了白云业和白灵，如果说这个老张有别的念头，那今天自己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可是不说的话，这个老狐狸能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这个，让我想想啊。”
正在杨明有些为难的时候，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声朗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从电话里传播过来委实有点让人害怕，杨明这个时候心里又没底，听到这笑声，杨明不免感觉有点发毛。
“老张，你这是笑什么？”
“呵呵，你小子不用在那给我编瞎话了，你自己也累，我也懒得听。我看得出来，白云业那个老家伙根本就不愿意让女儿嫁给秦远，不过小子，知道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么？”
可算是说到正题上了，老张可不是一个闲着没事做的人，他也不会没有缘由的给杨明打电话，难道就是为了今天这么点事？难道就是为了跟杨明说这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杨明可不这么认为，他敢断定，老张一定是别有用心。
“老张，你就实话实说吧，我就发现一跟你说话我的脑细胞总会大量死亡，我可不想费心去分析了，你就直接说算了。”
“哼哼，小子，不管你是什么想法，不管你跟那个白灵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看得出来，那个白灵对你有意思，当然，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白灵这个人，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她的背景复杂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而秦远追求白灵，等等等等，所有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仔细的想一想，这一切，你就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老张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道惊雷，来之九天之外，却炸响在杨明的脑海之中一样。
轰隆隆！
嗡嗡嗡！
杨明的脑海里传来一阵轰鸣，老张的话来回盘旋。
乱，实在是乱，老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张，你这话？”
“呵呵，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你受到伤害才提醒你，我是怕你被人利用，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小子，我扶持你到现在的位置上，你还没有报答我，记得么？”
“呃，记得记得，你的恩情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哼哼，那就好，那你就记住我的话，那个白灵，不简单！那个白云业恐怕也未必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还有那个宏宇集团，这么跟你说吧，龙翔集团的强大，但是底子却基本透明，那是我们国人的企业。可是这个宏宇集团，虽然白云业是老总，但他却未必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宏宇集团是一个中日合资的企业，其中有百分之四十多的股份，掌握在日本人的手中，好了，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