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就按照省委书记的指示调查下去了。
现有的各种手段、就如之前文中所说:十分先进先进,到很多人无法想象。
只要是想办?真的有很多种办法去办,所以说现在舆论环境真的非常好,如果真的按某种要求来“严格要求”的话,恐怕很多都要出问题。
所以,王成再三对周围的一些朋友强调:要注意…
很快,就如之前那样:这种言论的发源地很快就被查明了,据说是从某个海外的IP发过来的。
事实上,这两年有关政府的一些谣言,大部分都是从海外IP发出来的。
因此,很难溯源,而且就算溯到了源,又能找谁去处理这些事呢?
不现实的,因此。这才让不少人有恃无恐。
所以他们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制造谣言。
尤其是个别资本,为了达成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这才导致这么多问题的发生。
王成给政法委相关部门下了指示:一定要协调有关部门把相关的情况彻底的肃清。
处理完这个事后,师公给他打了电话。师公在电话里非常深沉地说:“小成,上次我只是偶然在领导面前提了一嘴有关的不法干部,就已经被查处了,果然你的名头还是好用啊,你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我代表全区人民感谢你。”
“师公过奖了,与部分的族斗争肃清政法环境是我这个省政法委书记应尽的义务,这也是我的职责,您不必过奖我,您过奖我就是对我工作的不认可。”
“怎么可能会对你工作不认可呢?都知道你兢兢业业,在任期内为整个省相关工作做多大的贡献!”
师公停顿了一会儿,由于他年纪大,所以说起话来比较迟缓,他似乎在思考着该不该对王成说这些,想了一会儿似乎是理智战胜了感性,他继续说:“教育领域的一些弊端要慢慢割除了,其实有些人都知道,现在农村的孩子想要靠读书怎么怎么样?越来越难了。归根结底是教育资源分配的不公平。再者说,就是由于这种不公加剧了教育资源领域配置的不一样;举个例子吧:几十年前,经常有一些励志的例子出来,农村某个孩子读书好厉害,如何如何一路披荆斩棘,获得什么什么样的人生?听起来就像是传奇故事,很刺激也很爽,看的人热血沸腾的。但现在,这个情况貌似完全不一样了。农村的第一名和城里的第一名那是完全不能比的;农村的第一名比不过县城的第一名,甚至农村的第一名在县城一些普通班里只能排个中游,而县城第一名比不过市里的第一名,市里的第一名比不过省城的第一名。这种教育资源的集聚的分配不公,导致了相关情况的发生。”
“换言之,在现在这个社会,谁家有钱?谁家教育资源就好?相对来说孩子成才的概率就大。试想,任何一个普通人用各种优质资源去砸他,会不会有提升呢?提升的概率是很大的。咱得说实话。”
师公的话让王成陷入了深思,这句话确实也是现实。
王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公了?
听到这些现状,他也很寒心。
“再一个,我必须提出一点要求。”
师公又继续说,我们在基层生活工作就看得到很多孩子不是不聪明,很多孩子不是不勤奋,但为什么后面没有成才呢?师德师风的培养也很有重要,之前你在当副省长的时候搞过一段师德师风培训,但效果似乎没什么…你们不要总是搞一阵风式的培训,今天培训,明天就忘掉了,这是不对的。比如马路上整治某种违法行为,总是整治一个月,像一阵风似的,整治完之后啥也没有了,这是不对的。要形成常态化持续的内生治理效果。”
“首先,第一点要提升教师这个队伍的职业认同感和荣誉感,不能只把它当做一个生存的根本,或者只当做一个铁饭碗,这样的话,就不会对这个职业产生职业认同感,没有职业认同感,那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么也就没有了相应的奉献感,没有了奉献感,就不能把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那么怎么会用心去教呢?八小时内,到点就走,八小时外,鬼影都找不到,这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吗?这是不对的,所以省里面应该加强相关成果的建设,因为这是一个需要奉献的职业。”
说到这里,师公倒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年纪大的他开始咳嗽,电话听筒里不断的传出他急剧咳嗽的声音。
王成赶紧安慰道师公,“您说的问题,我会好好的考虑的,您说的问题确实现实存在,感谢您像我说这些,我一定不负您的重托,一定不负您的重望,好好的把相关工作推进下去,虽然我现在在政法领域,但我会把您的意思带给书记的,我会向书记建议,开展相关行动。”
有了王成这句话,师公的咳嗽仿佛都好了一些,他缓了缓神,又好像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我就知道和你反应肯定是有用的,教育是国之根本,特别是基层教育,如果再不抓抓?那么这个阶层是不是意味着要固化呢?阶层固化了,那能怎么办呢?”
王成没有想到师公考虑问题想的这么超前,师公所说的情况的确是存在。在部分地方是存在的。
王成还来不及回答,师公又继续说:“还有一些地方的教育设备过于泛滥,今天搞什么运动,明天搞什么运动?搞来搞去也就学校里、教室里多了一堆教学设备,无用的教学设备,不会用的教学设备,这有什么意思呢?这有什么意义呢?看看农村一些地方的学校别说多媒体电脑,连相应的图书室都没有…而一些城市,一些较大乡镇的学校…设备齐全,不是一直说教育平等,人人平等吗?”
王成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