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稽古再次阻止安木亚,然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道:“今晚同美国代表的见面顺延到明天……什么?明天没时间?那就后天,不见面,不见面就不见面了,难道老子非得和他们见面不成?怎么解释?怎么解释是你这个秘书做的事情,还用我教吗?”

    说着啪的挂掉电话。

    安木亚心里一阵窃喜,终于为乔进圆满完成了任务,可是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表示出来,道:“那好吧,八点钟,在川藏书记下榻宾馆会议室见面。”

    “你也跟着去吧。”稽古道,他可是想一直与安木亚待在一起。

    “我跟着去算怎么回事?你们是国与国之间的交谈,第三国在一旁有什么意义。”

    安木亚道,“我一会忙完了,就在这里等你吧,等你的好消息。”然后对稽古笑笑。

    稽古微微笑着,点点头,很期待与安木亚两人在房间里单处。

    乔进下榻的宾馆,一个茶几,两边放置两把椅子,乔进和稽古就分别坐在两端,顿珠卓玛和稽古的随从坐在两边。

    乔进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显得不卑不亢,稽古也是一个强势之人,他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立场,自己哨所指挥长被你们无故扣押,还在有争议的国境线搭建战用帐篷,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乔进没有摆出谈判的样子,而是道:“稽古,在陈述事情表象之前,需要把事实原因摆出来,你方一种母獒与我方军用公獒通私情,扰乱我军心,这还不算,你方指挥长还大摇大摆进入我方国境,说什么,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是对我方的侮辱,对我方主权的践踏,是可忍孰不可忍。”

    稽古道:“乔进书记,是你方先扣押我军方人员的,是你们把简单的牲畜过境演变为军事摩擦的。”

    “是吗?我看不是。”

    乔进据理力争道:“你方母獒与我军方公獒私通,是我方管理牲畜不严,让我家公獒占了你家母獒的便宜,可毕竟不是人干的事,你那个哨所指挥长却跟畜生一般模样,不打招呼就跨越国境来寻找牲畜,是你军方把此次事件升级的。”

    稽古明白,乔进所说是事实,但碍于面子不可轻易言败,毕竟自己可是代表着佛度国,道:“你方在有争议,我虽拿你们没有办法,但是你们外交部拿你有办法。”

    乔进听到这句话,顿时生气了,小子,你拿我们外交部压我,算你想错了,自己可不是那些胆小怕事的主,他猛地拍了桌子,站起来道:“好了,让外交部来压我好了,看我乔进买谁的仗。”

    稽古看到乔进真的生气了,心头一颤,原来这个家伙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惹急了,可别来一个大闹天宫,那自己可是得不偿失了。

    我在佛度国就够厉害了,没想到他更厉害,他一定有着更为深刻的背景。

    于是道:“乔事情各有其因,我们都不是当事人,但这事情还得让我们处理,对不对。”

    “不,你不是当事人,但我是当事人。我既是当事人,还得处理。”乔进道。

    “对对对,你是当事人,可我们处理也有难处呀,首先得照顾上面的面子,还得顾及下面的实情。”稽古道,他的语气越来越软和。

    乔进据理力争道:“你顾及他们我不管,但我只顾及我自己,我不能丢了人格,更不能丢了国格。”

    稽古看着一直强势的乔进,心道,如果含蓄的表示自己的软弱,乔进还是不买账,这可怎么办呢?思考了一下道:“这样好不好,我先,你们再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