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出了两步,又扭过头,对验工的甲方说道:“各位兄弟,同飞对不起了,实在有要事处理,还望海涵。”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跑的没影了。

    当顾同飞那辆劳斯莱斯出现在南宫然面前时,处在极度伤心中的南宫然差点笑了,顾同飞他穿着工作制服,带着安全帽,身上一层灰尘,试问天下,有谁见过这个打扮去乘坐劳斯莱斯的。

    “你,你就不能换一身衣服呀。”南宫然说道,这顾同飞怎么给自己不着调的感觉。

    顾同飞低头看看,自己也笑了,平日里极为注重形象的自己今天却是如此邋遢,怪不得路上的交警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奇怪。

    他把安全帽摘下来,打打身上的灰尘,着急的说道:“你说乔进怎么回事?”

    “乔进被的人带走了。”南宫然答道。

    “凭什么?”顾同飞瞪大眼睛问道,这乔进虽是自己的兄弟,不过却知道他的人品,他可是为南沙付出了心血,怎么就被过去喝茶,顾同飞虽说对政界不是很清楚,不过也知道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当南宫然把自己知道的以及听说的都给顾同飞说了一遍,然后强调道:已经救不了乔进了,得去上面。”

    “万同不是乔进的老丈人吗?他还救不了。”顾同飞有些不相信,这个舒万同可是乔进的老丈人,应该会为乔进出力,洗刷冤屈。

    “我刚才已经和舒谈已经打了电话,舒谈从他爸爸那里得知,被人状告乔进是十大罪状,从这里可以看出,不是一个人在整乔进,从上到下是一个系统,有组织有预谋的整乔进。”南宫然说道,真不知道乔进得罪了哪一尊大佛。

    “谁是关键?”顾同飞道,既然是陷害乔进的话,这其中一定有关键人物,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想置乔进于死地。

    “长卢仝。是他整理的材料,并且在上提出,要对乔进进行隔离审查。”南宫然说道。

    顾同飞有些纳闷:“乔进和卢仝之间没有什么梁子呀,卢仝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乔进。”

    他停顿了一下道:“难道他和舒万同有梁子?”说完又否定自己,自言自语道,“一个组织部长是不敢对奈何呀。”

    “你说的不错,组织部长是不敢对怎么样?可他和舒万同毕竟不是一个队伍里的人,所以就敢叫嚣舒万同。在政界,拼的是人,拼的更是自己的人上人,所以人人要争做人上人,只有站在这人上人的位置上,才能让所有的人俯首称臣,才能让众人听命于我。”南宫然说道。

    是呀,政界中,官大官小是个定律,更为关键的是不要单单看那个官小的人,更重要的是要看那个小官背后的大官,这个大官不仅仅是小官的靠山,更能决定自己的生死,政界这水不好趟,趟不好就会被水冲的无影无踪。

    “好,南宫然,我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在时刻注意乔进的动向,我去上边找官,找大官,找你老爷子,找我老爷子,我就不信找不到比整乔进那人官大的官。”顾同飞气愤的说道,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乔进受冤屈,心里很是愤怒。

    “时刻小心,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乔进。”南宫然与顾同飞告别。

    沈万昌坐在家里,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所有事态的发展全部在她的计划之内,他面前放着一张南沙地图,用手指着南沙主岛,嘴里露出幸福的微笑道:“乔进,你终于离开这里了,不久的将来,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