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岸了,码头上站着几个人,仔细一看,是舒谈,林兆国,还有舒万同,舒叔叔怎么也来了。是不是因为我功劳显赫,提前过来给我庆功呀。

    乔进摆摆手,可是那几个人没有回应,唯有舒谈淡淡地举起手,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的兴奋。乔进感觉到了反常,却又不知道反常到了哪里。

    乔进下船,首先冲着舒万同喊道:“舒,谢谢你能亲自来码头看我。我们抓获了绑匪头目帕尔玛,并缴获了一个最大的战利品,潜艇。”

    按照乔进的意思,当自己把成绩这样介绍给舒万同以后,他一定会对自己进行大力度表扬。可是恰恰相反,舒万同丝毫没有一点兴奋,严格地说,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乔进举起手,准备和舒万同握手,但却发现舒万同却扭头走了,脑后抛下一句:“这个就是南沙乔进,你们可以带走了。”

    话音刚落,几个人走到乔进跟前,一脸的漠视,声音冷冰冰的说道:“我们是的,请你协助我们调查工作。”

    “”乔进一下子懵了,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过来迎接我,这请去喝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是犯了错误的官员才会受到的待遇,我乔进又没有犯错误,为什么要把自己请过去喝茶。

    再说,我立了大功回来,按说迎接我的应该是

    要知道,在政界,是发官帽的,而是摘官帽的,我乔进到底犯了何错,调查我什么?他看看舒谈,舒谈好像知道些内情,捂着嘴扭了过去,伤心透顶。

    他又喊了一声,“舒。”这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又是自己的上司。

    可是舒万同始终没有回头,而是把右手举在空中,轻轻摆动了两下,然后又放在脸上双眼的位置,看那动作,舒万同也是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海风突然大了起来,瞬间打破了刚才风和日丽的天空,海鸟动听的叫声也听不到了,天空飘来一片云彩,遮住了明媚的阳光,天空顿时暗了许多。

    帕尔玛站在依然被五花大绑,看着乔进如此的模样,仰天长笑:“哈哈,乔进,我看你在拽,你不是和我一样,沦为阶下囚吗?哈哈。”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轰隆隆响了三声,震动的整个港口地动山摇,吓得帕尔玛也不敢说话了,被带进了车里。

    南宫然跑上前,问那些人道:“到底怎么回事?乔进到底怎么了?”

    说道:“现在还不能说乔进同志怎么了,我们只是依据反应情况调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乔进没有什么问题,我们自然会还他清白,但如果和反映事实相符,我们会严惩不贷。”

    南宫然,这位军二代,这位南沙驻军司令,竟然得到了如此答复,其实这个答复等于一个字也没有问出来。她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掩面而泣。

    普伦终于看出了模样,心里更是委屈,自己千山万里,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好不容易找到了乔进,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自己就要与乔进分别,这样的分别还不是一般的分别。

    她拉着孩子走到乔进跟前,说道:“乔进,这可是咱们的孩子,你摸摸他吧。”

    乔进看看这个小孩子,煞是可爱,真讨人喜欢,这个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喜欢过多个女人,就是与普伦这个非洲女子有个孩子。

    他弯腰抱起了孩子,孩子用在乔进怀中,看着他的眼神,用流利的中文说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