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好奇心的驱使，乔进吃完面也跟着出去，他要看看，这个如此小小落后的县城，小姐行当为什么这般大胆，这般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拉人。
走了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在一个小巷出口处，停着一辆面包车，女人向一个光头的男人点点头，男人打开车门，原来过面包车的后两捧座已经卸下，上面铺着个垫子，女人上了车，边脱衣服边对那四五十岁的男人说道：“哥，快上来吧。”
男人扭头看了看身后，发现没有什么人，钻了进去，不一会面包车的减震一颤一颤的，里面响起了的声音。
有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子走到面包车前，递给在外放哨的光头男人一只香烟，询问道：“怎么，又有男人上钩了？”
光头男人接过香烟点点头，然后对黄毛小子说道：“你小子又憋坏了不是？是不是又想来一下呀。”
黄毛小子挠挠头，笑笑说道：“你可真了解我。”
光头小子用嘴往里努了努道：“一会他下来了，你就上。先交钱吧。”
“多少钱？”黄毛小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光头小子。
光头小子笑道：“你是老主顾，还是VIP，8折吧。”说完，找了他20块。
妈的，第一次听说招小姐还有VIP，还他妈的打折，这可真是思想解放到家了，乔进在一旁，下巴差点吓掉了。
不一会，中年男人下来，一脸满意的表情，递给光头小子100块钱走开了，嘴里嘟囔道：“两天的工钱又没了。”
光头小子对车里的女人说道：“黄毛来了，弄好点，这可是老主顾了。”
“黄毛，你怎么才来，可想死我了，快点，人家可等不及。”说着女人就喊出一副娇滴滴的声音，妈的，刚刚让男人办过，兴奋就来这么快，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警察走过来过来，光头小子毫不惊慌，反而热情的打着招呼道：“嘿，哥哥今天过来了。”
这两个警察一胖一瘦，好像刚刚喝过酒，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警服的扣子没有系上，帽子夹在胳肢窝里，红着脸说道：“还是那个货色？”
光头小子嘿嘿笑道：“你不就是喜欢她吗？我怎么敢轻易换呢？再怎么样，也要给哥哥你留着，除非哥哥你哪天不喜欢了。”
胖警察对于光头小子的态度很是满意，笑道：“你别说，她那活做的还真好，隔几天我就想上一回。”说完看看面包车在颤动着，疑惑询问道：“怎么里面坐着呢？”
光头小子说道：“里面在做着，也得紧着您呀。我让他马上下来。”说完，他敲敲车门，大声催促道：“黄毛，快点，胖哥来了。”
黄毛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当然知道公安局胖哥的名字，三下五除二就缴了械，笑嘻嘻的从车上下来说道：“胖哥来了，你先来，玩完了，兄弟我在请你喝酒。”可见这位名叫胖哥的胖警察和街头上的小混混关系都不错，可不是一般的熟。
光头小子向里面喊道：“在上面伺候好胖哥，不要让胖哥用力，胖哥要是不满意的话，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嗯，胖哥快来呀。”女人又在车里面撒娇了。这就是等级，刚才第一位中年男人需要勾引，但是全价，第二个黄毛是VIP，找小姐还能打折，这第三位胖哥估计就要是免费了，还得女人主动地伺候。
妈的，搞个小姐还分个高低贵贱，乔进眼珠子差点要掉出来，这白升县果然不是寻常之地，做的不寻常之事，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