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和蔡夫人对我也都很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他们,还有母后您。”
皇后摸了摸骆轻歌的头,表情欣慰,“那母后也就放心了!”
不同于骆轻歌这边,丽妃则对着骆芊雪说道“雪儿,你身份尊贵,贵为公主,以后你嫁到了薛家,一定要把薛家的管家权和财产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女人只有自己手里有实权,才能让整个府邸的人都对你唯命是从。”
“还有薛城,他这个人品行不端,又十分好色,还爱打人,你去了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他,万不可让他在府中纳妾,做一些伤害你的事情。”
骆芊雪拿起口脂在唇上抿了一下,转头看向丽妃,洋洋得意的道“母妃,你就放心吧,薛郎已经跟我保证过了,等我嫁给了他之后,他就把库房的钥匙和账本全部交给我保管,还让我打理他们薛家的产业,以后薛家的银子就是本公主的银子,本公主就是整个薛府的当家主母。”
“至于你说的薛郎品行不端,为人好色,还爱打人,那都是假的,是外面的人故意编造他的。”
“他们就是嫉妒薛郎才华横溢,彬彬有礼,看他好欺负,所以故意散播谣言贬低他,说他的坏话。”
“可怜薛家人言低微,不如京中其他权贵,薛郎也没办法替自己洗刷冤屈,这次若不是遇到了本公主,他怕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层谣言。”
骆芊雪说着话,傲娇的扬起了下巴,“等本公主嫁到了薛府,本公主就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睁大狗眼看看,我骆芊雪挑选的夫君到底有多优秀。”
“本公主相信,只要有我在薛郎的身边扶持他帮他,他以后一定能够入得父皇的眼,成为朝中新贵。”
骆芊雪都已经想好了,现在薛家官位小没关系,只要有自己帮衬,不愁薛城不被景阳帝看重。
他们两个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丽妃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骆芊雪遗传了自己这恋爱脑,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期待,薛城往后能够支楞起来,成为朝中新贵。
这样,他还能够帮衬一下骆景深。
这时,有宫女进来说道“丽妃娘娘,九公主,吉时已到,新娘子该启程上花轿了!”
骆芊雪心下一喜,她赶忙拿起红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由宫女搀扶着出去。
全程没跟丽妃说一句不舍,也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骆轻歌那边也被宫女搀扶着走了出来,两个富丽堂皇,由八人抬着的红色花轿停放在宫院中央。
骆芊雪快一步挡住了骆轻歌的路,她压低声音嘲讽道“本公主不要的男人,被你捡去了,还和本公主一同成亲,不知九公主心情如何,有没有脸上无光,自惭形秽?”
被骆芊雪挖苦,骆轻歌不仅没生气,反而面带微笑的对她说。
“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缠烂打的追着本公主的夫君,人家不喜欢你你还要舔着脸送上门去,被拒绝了现在因爱生恨,跑过来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你该不会还对本公主的夫君念念不忘吧?”
不等骆芊雪回应,她咂了咂嘴,又自顾自的道“也是,谢流筝长得好家世好待我也好,你忘不掉他也是正常的,毕竟你夫君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骆芊雪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她嗤之以鼻道“笑话,你们的夫妻关系还用得着本公主来挑拨?”
“谁不知道谢流筝身患怪病,不能碰女人,一碰就会吐你一身,你嫁给他就只能有守活寡的份,本公主嘲笑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念念不忘?”
“骆轻歌,你是不是嫁个男人把脑子给嫁傻了?”
骆轻歌轻蔑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嘲弄。
“傻的是你,而不是本公主,放着好男人不嫁,非要去嫁一个道岸伟然的伪君子。”
“忘了告诉你,谢流筝他的怪病,对本公主免疫,我们两个不仅能亲亲抱抱还能举高高,你不能碰的谢流筝本公主随便碰,你不能亲的谢流筝本公主也随便亲。”
“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气?”
骆芊雪“……”
骆芊雪“!!!”
她心头大怒道“不可能,本公主不相信。”
纪云棠作为大夫,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都不能直接给谢流筝把脉,骆轻歌怎么可能碰得了谢流筝?
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骆轻歌盖头下默默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等会谢流筝来接亲,你就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碰本公主。”
她话音落下,一把推开骆芊雪,弯腰就进了花轿里。
骆芊雪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本来是想趁着两人的大婚之日,好好嘲讽骆轻歌一番,却没想到被对方反将了一军。
她心里又气又怒,狠狠的跺了跺脚。
“不可能,本公主才不相信谢流筝能碰女人,你一定是在骗本公主。”
“骆轻歌,咱们走着瞧!”
骆芊雪说完便气呼呼的钻进了自己的花轿里。
“二位公主已上轿,起轿!”
随着喜婆的一声高呼,两架花轿缓缓抬起,往宫外而去。
宫门口,谢流筝一身红色直缀喜服,韶光流转,他骑在白色骏马之上,俊逸绝尘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胸前的大红花靓丽夺目,衬托的他整个人更加的容光焕发。
而在谢流筝的不远处,薛城也是一身红色喜服,他阴柔的脸上表情略显冷鸷,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流筝。
两个驸马一同迎娶公主,今天的薛城和谢流筝无疑是人群中的焦点。
他看着周边的看都包围着谢流筝,嘴上对他说着恭喜的话,薛城的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
明明都是驸马,迎娶的对象也都是公主,凭什么所有人都在恭维谢流筝?
难道,就因为他是荣国公府的世子吗?
薛城心里怨恨,他和谢流筝站在一起,明显被对方压了一头,他总觉得自己的风头全被谢流筝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