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间,闪身就进了空间,从里面拿出了很多烟花爆竹。
其中有一些仙女棒是可以拿在手上放的,纪云棠便亲自示范,教他们玩。
红袖鼓掌道“王妃,你这烟花也太好看了,比外面放的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五光十色的烟花在空中绽开,衬得女子精致的侧脸更加的明艳动人,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
骆君鹤不由得看入神了!
就在这时,纪云棠挑了一个手腕粗的烟花,递到了骆君鹤的手上。
她莞尔一笑,“阿鹤,你要试试吗?”
骆君鹤几乎没有犹豫,就伸手接了过来,“好。”
烟花点燃,金灿灿的花火直窜九霄,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阿鹤,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我们一起许个愿吧!”
纪云棠心里默念着倒计时,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骆君鹤也学着她的样子照做。
睁开眼,纪云棠问骆君鹤,“阿鹤,你许了什么愿望?”
骆君鹤眼眸微暖,轻声道“我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希望以后每年的除夕夜,都有你陪在我身边。”
纪云棠勾唇一笑,“你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骆君鹤心生欢喜,他满脸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阿棠,你呢?”
纪云棠道“我希望能快点拿到龙鳞草,让你站起来。”
据她调查,龙鳞草是西蜀国的国宝,百年才长了那么一株,功效可解百毒。
它存放在西蜀国的皇宫之中,被重兵把守着,一般人很难靠近。
听闻现在的西蜀国,老皇帝病重,太子失踪,元太后把控着整个朝堂,外戚干政,内忧外患,形势极其复杂。
在这种局面之下,想要拿到龙鳞草,无疑是难如登天。
纪云棠有想过去跟元太后谈判,但对方是个极其狠辣的人,谈判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若是去偷,那就更不可能了!
且不说西蜀国皇宫很难进去,就是放置龙鳞草的位置,也设的有高级阵法。
只有西蜀正统皇室的嫡亲血脉,且必须是纯阳之体,才能打开阵法。
问题就是,太子失踪了,西蜀国的其他皇子,基本上都被元太后给杀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元太后本人都无法打开阵法。
这也使得龙鳞草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看得见却摸不着,想要龙鳞草的人只能暂时歇了心思。
纪云棠宽心的同时也有些不安,骆君鹤的病拖得时间越长,后面恢复起来就越慢。
且龙鳞草在别人的地盘,就相当于他们的命脉被人拿捏在手里,这种感觉让纪云棠很不爽。
纪云棠呢喃道“看来,我得再想想办法了!”
实在不行,她只能抽时间亲自去西蜀国走一趟了!
与此同时,京城里最大的祈福河下,骆轻歌和谢流筝将自己的愿望也写在了荷灯上,放入了水中。
灯火明明灭灭,倒映着河面波光粼粼。
谢流筝突然扭头问骆轻歌,“你许了什么愿望?”
骆轻歌蹲在了河边,明亮的眼神里充满了憧憬。
“我希望三皇兄能早起好起来,我想看看他和三嫂并肩而行的样子。”
岂料,谢流筝嘴角漾起浅浅弧度,立马道“巧了,本世子的愿望是,希望云棠妹妹能早日将妹夫治好,让他重振雄风,然后他们再生一对龙凤胎,供我爹娘把玩。”
骆轻歌“……”
骆轻歌“!!!”
听了谢流筝的话,她差点没一头栽进湖里。
骆轻歌站了起来,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愿望,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她知道谢流筝离谱,但没想到他这么离谱,许的愿望竟然是希望三嫂生孩子。
还有让三皇兄重振雄风那句话,是个男人估计都忍不了!
要是他敢在夜王府说,保不准会被骆君鹤给轰出来。
丢人,真是丢人,骆轻歌都不想说她认识谢流筝了!
谢流筝见女子一脸嫌弃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可爱。
他低笑了一声,悠哉悠哉的开腔,“你若是觉得本世子的愿望许的不太好,你自己想生的话,那本世子也是很乐意效劳的。”
“生几个,你来定。”
骆轻歌待听清楚后,她慕然瞪大了眼睛,半掩在长发下的雪白耳根也可耻的红了。
她不自在的扭过头,转身就往前走,“切,谁要跟你生孩子?”
谢流筝看见她走,瞬间急了,他也跟着一起走。
“当然是你了,你可别忘了,本世子可是你未来的驸马。”
“不,应该说你是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了的。”
见骆轻歌的脚步越走越快,都不搭理自己,谢流筝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骆轻歌,反正这辈子本世子是赖上你了,你就算反悔也没用了!”
他说完,直接按住了骆轻歌的头,吻了上去。
骆轻歌瞪大眼睛,错愕的看着眼前俊逸张扬的男子。
她竟然被谢流筝给强吻了?
刚这么想着,谢流筝就放开了她。
“上次你亲了我,这次我又亲了你,这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定情之吻了!”
“骆轻歌,你跑不掉的。”
男子直勾勾的看着她,黑眸中泛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骆轻歌的心都狂跳了起来,她头一次发现,谢流筝这么会撩人。
不仅如此,他还把“脸皮厚”这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不过,骆轻歌却并不讨厌就是了!
她伸手勾起谢流筝的下巴,露出媚笑,“本公主才不会跑。”
“本公主要让骆芊雪看看,她的驸马比不上本公主驸马的千分之一。”
两人在月树下相偎相依,形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
三日后,永宁侯府。
一辆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脸色憔悴的少年。
他头发凌乱,满脸胡茬,布满血丝的眼底恍惚得看着眼前耀眼的烫金牌匾。
半个月了,他终于回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纪梓杭。
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就如同做梦一般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