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下,抽了一根烟。

    姜笙眨了眨眼,她无辜看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说的疼……是什么意思?

    她没再多想,穿上鞋打算下去。

    但,“啊……”

    她轻轻低吟的一声,疼出了声。

    姜笙直接踩在了耳钉上,开始缓缓的渗血。

    苏白芷阴险笑。

    男人冷峻的身影一把打横抱起,把她抱下来。

    周宴绅托住她娇小白皙的脚,“怎么了?”

    姜笙颤抖,她咬着忍疼。

    她指了指,“好像踩到了什么……”

    周宴绅骨感的手指,泛着青筋捏紧,一根女人的耳钉。

    他唇角冷翘。

    男人眸子漆黑冷隽,睨向一旁。

    苏白芷脸色一变,心虚捂住自己的单边耳朵,就要跑。

    陈甘伸手拦住,“苏大小姐,没做亏心事儿,你跑什么?”

    苏白芷,“陈甘,你敢动我!”

    “我只替周宴绅办事,管对方是什么人呢。你就算是皇室公主,我都得照办。”

    陈甘抬手,敲晕苏白芷。

    “阿绅,怎么处理她?”

    周宴绅单手拎着小兔的小高跟。

    另一单手,将姜笙整个打横抱着,异常轻松。

    男人嗓音冷倦,“扔地下室。我一会过来。”

    陈甘把苏白芷扛起来。

    姜笙被男人放下在宴会的酒店房间里。

    她下意识缩了缩软白的脚。

    周宴绅一手就能握住她两个,男人眉头隽淡,“脚这么小。姜兔兔,你浑身上下,都这么小?”

    姜笙感觉到羞耻。

    她咬唇,“你才小。”

    周宴绅眉头冷不防跳了跳。

    周宴绅伸手捏住她下巴。

    男人指腹用力,嗓音低磁,“姜兔兔,再说一遍?”

    姜笙怕疼。

    她怕被他掐。

    “……你大。”

    姜笙迅速求生欲。

    周宴绅眉头微敛,男人似乎心情不错。

    他抬手,青筋骨感的手指为她上药包扎,一边抬眼睨她一眼。

    她始终眼圈红红的。

    包扎完,姜笙就要起来。

    却被男人抱在怀里,周宴绅唇角低淡,“今天没我的允许,不准从我身上下来。”

    姜笙,“……”

    她瞪他,“你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权。我要下来。”

    现在连她走路的权利都被他剥夺。

    她不要被他一直抱着,他的很抵着。

    周宴绅完全忽视小人儿,男人抱着她,一路下电梯,到地下室。

    姜笙有些不舒服。

    她有幽闭恐惧症,尤其这种地下室,一片漆黑。

    她声音略微颤抖,“我没做错什么吧……”

    她再也不跟他对着干就是了。

    “汪汪——”

    一声狗的叫声传来。

    陈甘拴着,地上躺着苏白芷,被绳索绑着,衣衫褴褛。

    陈甘,“阿绅,你过来了。怎么收拾她。”

    一开始也是顾及劳伦斯的合作,但现在,姜小姐都被害成这样了,那脚丫子可怜兮兮的。

    陈甘都看不下去。

    周宴绅抱着小娇人儿,放在一块柔软的毯子上面。

    姜笙看着苏白芷。

    她看向他,疑惑,“周叔叔,你要对她做什么……”

    苏白芷嘴角渗血,剜着男人,“周宴绅,你真狠。你简直胆大包天,放我回去,我现在可是劳伦斯的千金,他不会放过你的!”

    周宴绅懒散清冽。

    男人唇角勾翘,“我周宴绅,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他慵懒抽着烟,示意陈甘。

    陈甘放公狗过去,舔苏白芷的脸和浑身。

    苏白芷尖叫,“贱狗!脏死了,给我滚开啊……周宴绅,你到底凭什么这么羞辱我!你混蛋!”

    堂堂千金女儿。

    在这里跟狗待在一起,跟乞丐没什么区别。

    周宴绅眯眼薄唇咬着烟。

    他骨感的手指,将这一幕,拍摄了下来。

    他扔给陈甘。

    陈甘看向苏白芷,“苏大小姐,这可是你自找的。你说你惹谁不好,你惹姜小姐。既然不长记性,那只能教你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