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开低头,没说话,捏紧手。

    电话直接被切断。

    姜笙在那头听见了一切声音。

    她瞪向一旁隽贵玩味轻笑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插嘴。”

    少女咬唇,怪他让别人误会她。

    她跟周宴绅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却偏偏。

    周宴绅眯眼玩味。

    他抬手,扯过她漂亮细腰,把她摁到眼前来观察。

    男人嗓音低磁略蛊,“姜兔兔,你就那么喜欢那小子?我呢。”

    姜笙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夹杂着烟味儿。

    她,“我……我没喜欢他。”

    她想从他怀里离开,却被男人有力青筋的手单手抱着紧紧的。

    周宴绅眉梢轻挑。

    没喜欢?

    那还给人送什么纸鹤玩意儿。

    他骨感的手指捏住她软白的后颈,薄唇咬着烟眯眼,“说实话。嗯?”

    姜笙感觉到男人抵着她。

    她耳尖微热,推开他薄薄衬衫炙热里头的腹肌纹理。

    “你松开我,我说的就是实话。”

    他还想怎么样?

    这个老混蛋。

    周宴绅唇边笑意,“我让你给我折的纸,折完了?给我看看。”

    他带着烟蒂灰的大拇指指腹,蹭了下她软嫩的脸颊。

    姜笙下意识偏开脸去。

    她这才被他从腿上放下来,去拿自己袋子里折的千纸鹤。

    她缓缓递过去,“就这样了。”

    周宴绅眯了眯眼,男人眉头轻挑。

    他指腹摩挲着纸张形状,怎么越看越像个小兔子。

    跟她气鼓鼓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唇边勾起散漫的弧度,“给我折成这样,给季开折那么好?”

    区别对待,挺明显。

    姜笙,“……”

    她咬唇,“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扔了。”

    他这是嫌她折的四不像是吗?

    送给季开的千纸鹤,本来就不是她折的,她只是代替同事送的。

    她都说了自己不会折,他还强迫她。

    周宴绅掀了掀眼,见小兔子眼圈红红的。

    男人慵懒又欲,清冽懒散吩咐陈甘,“把这个,裱起来。”

    陈甘瞪大眼睛,“不是,阿绅你受什么刺激了?一个小折纸你要我给你裱起来?”

    这是什么价值上亿的收藏品,还是什么国手级别的?

    姜笙觉得有些羞耻。

    她脸颊热热的,“你不是不喜欢吗。”

    周宴绅眉梢轻挑,男人玩味低磁,“怎么也是第一次给我折。姜兔兔,以后你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得是我。”

    他扯过她柔腻的小腰揽近自己。

    他狭长的黑眸里,带着浓浓的侵略欲与占有。

    姜笙手用力推开他青筋骨感的手。

    她却推不开,“你……”

    她气得眼圈发红。

    周宴绅这个无赖!

    陈甘看外面的记者越来越多,“阿绅,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车可经不住砸啊。到时候连你这门都给敲烂了。”

    周宴绅从薄唇上摁灭烟蒂。

    男人慵懒隽贵倚在沙发上,“把她送回去。明天再给我送回来。”

    他睨了眼身旁的小兔。

    姜笙,“?”

    她又不是他家的,凭什么他说送来就送来。

    陈甘点头,“行,那姜小姐,我送你从后门回去。阿绅也是为了保护你。”

    姜笙浓密的长睫微动。

    她,“可是……”

    她就这么走了,周宴绅呢?

    他真的要一个人去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舆论吗。

    沙发上的男人慵懒隽笑,他挑眉,“怎么,舍不得我?”

    周宴绅抬腿捞过她整个娇躯。

    姜笙猝不及防趴在他坚实的怀里,她脸颊通红,“周叔叔,我……我明天再来。”

    她瞬间推开了男人。

    生怕他待会儿再往她身上亲,她想走都走不了。

    周宴绅懒懒清冽睨了眼陈甘,陈甘会意点头。

    陈甘立马送姜笙从后门开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