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绅眉头冷不防跳了跳。

    男人此刻心情不太美妙。

    他嗓音清冽冷倦,“她在哪儿。”

    陈甘,“在舞社。”

    周宴绅提起修长的西装裤腿,起身,“备车。”

    男人俊脸冷隽,烟雾缭绕漆黑的眸子。

    他上了车里。

    姜兔兔,你挺不乖。

    此刻舞社,姜笙看向季开,“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你知道这样说的后果吗?”

    季开歉疚,看向她,“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我怕你会出事。但既然已经开了口,姜笙,我会跟你哥哥商量婚事的。”

    姜笙松开手,后退。

    她咬唇,“季开,我不喜欢你。”

    季开低垂眼睑,“我知道。你喜欢周宴绅。但他坐过牢,他是杀人犯。他亲手杀了他父亲,你跟他不合适。”

    姜笙,“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随意编排他吗?”

    她娇躯浑身颤抖。

    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说他。

    季开,“我没有编排他,我……”

    一辆矜贵的卡宴停了下来。

    男人西装革履隽贵,昨晚挺狠心,抛下浑身燥热的他就走了。

    他西装裤腿微抬,眉梢轻挑,注视娇人儿红红的眼圈。

    周宴绅倚在车边,示意她慵懒低蛊,“吵什么。姜兔兔,过来。抱一下。”

    姜笙一眼看见车旁倚着的隽贵男人。

    她想起什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千纸鹤给季开。

    “有人让我给你的。提亲的事情,你忘了吧。”

    少女语气温软,转身向卡宴而去。

    季开接过小千纸鹤,“这是谁送的,姜笙,会不会是你自己想要给我,却不好亲口告诉我……”

    舞社里的女同事邱莹暗中观察,捏了把汗,“谢谢你姜笙,帮我送出去了,奶思!”

    姜笙来到车旁。

    周宴绅正倚在旁边,刚抽完半根烟。

    他狭长的黑眸微动,唇角低磁,“送了他什么。”

    男人隽懒睨了眼,一个纸张还是什么玩意儿的,看着不太值钱。

    姜笙漂亮的水眸泛起涟漪。

    她,“就……一个千纸鹤。”

    她不能说出,是暗恋季开的女同事让自己帮忙送的。

    周宴绅缓缓弯腰,男人唇角懒散,“姜兔兔,回头给我也折一份。听见了?”

    他骨感青筋的手指,捏起她软嫩的脸颊。

    姜笙被迫被他捏起看他。

    她娇软的脸颊瞬间被他捏得泛红,“……我给你折干什么。我又不喜欢你。”

    周宴绅眉梢轻挑。

    男人指腹掐灭烟蒂,摩挲她漂亮的后颈抓近她,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唇边笑意,懒散清冽隽淡,“再说一遍?”

    白疼她了,一身反骨。

    姜笙闻见男人冷白青筋的手指,一股淡淡的烟味儿。

    她皱起眉头,“我再说一千遍都是这样。”

    周宴绅眯眼玩味。

    他好整以暇靠在车旁,几分懒散。

    男人抬手,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地揽近怀里头,让她抬起脸儿来。

    他俯身,把玩着她漂亮的脸蛋儿,“跟我作对,你确定?”

    姜笙瞪着他。

    她眼圈缓缓微红,她都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一来就那么大火气。

    “我不会折。”

    姜笙一口咬在了周宴绅骨感修长的手指上。

    周宴绅眉头剧烈跳了跳。

    男人拖着她口中的津液,他唇角猝不及防笑了。

    他抬起指腹,“姜兔兔,你胆子大了,咬我。”

    姜笙心里很烦。

    他刚好又用抽烟,满是烟味儿的手指捏她脸。

    还要逼她折小千纸鹤给他。

    她整个脸又被男人用力捏变形,抬眼盯着他,“你再捏我,我什么都咬。”

    周宴绅俯身。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笼罩,几分隽懒。

    他玩味眯眼,骨感的手指却探进她娇小的口中,“来,继续。不是挺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