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周宴绅,也一样。
姜笙漂亮的小珍珠掉落,她眼圈微红,“可你这么好……他们凭什么。”
她啜泣着,还抽抽了两下。
周宴绅西装上,都是水。
他就说她是水做的,哭成个泪人儿。
男人单手将她抱起,嗓音低哄,“乖点。去睡觉。”
姜笙却不肯。
她将绵软的脑袋摁进他的怀里。
“我不要……我睡前不洗澡就不上床的……”
她有这个习惯。
周宴绅眉梢轻挑,男人唇边勾起散漫的弧度,“这么说,你要我给你洗?”
他神色有点懒,语气拖腔带调,看着怀里的娇人儿。
姜笙缠着他,哪也不肯去。
活脱脱像个腰上挂件,勾着男人的脖颈。
“我就这样,我抱在树上睡觉……”
她安安心心的闭眼睛。
周宴绅眉头剧烈跳了跳。
男人嗓音冷倦,“姜笙。下来。”
原来是把他当做树了。
少女就像只八爪鱼,死死的纠缠男人的身躯。
宁死不下来。
姜笙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她干呕了一瞬,捂住嘴在他肩头。
周宴绅眸子冷淡睨向一旁的人。
陈甘都看懵逼了。
“不是我干的啊……阿绅,我可不负责,那酒本来度数就小,谁知道她娇生惯养没喝过酒。”
谁知道陆言这么管着!
少女在男人的肩头似是睡了过去,气息绵软。
周宴绅想起她不洗澡不上床的规矩。
男人抬手,将她放在深陷的沙发上。
他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去做碗醒酒汤。”
陈甘指着自己,“不是,我……?我去做?”
谁老婆谁去吧。
周宴绅眸子冷倦,睨了一眼。
陈甘吓得还是讪讪去了。
陈甘,“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感觉现在的乖巧,只是假象,这小姜花怕是要发酒疯。
然而,接下来一晚上,确实如陈甘所说。
……
次日早,阳光照进卧室里。
姜笙头疼,她缓缓疼醒,睁开眼就看见了陆言。
“哥哥……你怎么在我房里。”
少女缓缓坐起身,她摇了摇浑浊的脑袋。
怎么感觉断片了一样。
陆言喂过去醒酒汤,看向她,“昨晚周宴绅,连夜让陈甘把你送回来。哥哥不放心,就在你房里等你醒过来。笙笙。”
姜笙微微一怔。
她真喝酒了……还喝断片被人给送回来了!
少女耳尖微热,丢人死了。
姜笙看向陆言,“哥哥,对不起。我不该……”
陆言示意她喝一口,“是我的错。如果哥哥准许你饮酒,就不会让你一杯酒就倒。”
他太过保护,反而让她不知觉进入了危险。
姜笙微微扶额。
她是被嫌弃了吗?连夜也要给她送回陆家。
正想着,陈甘在陆家外面叫唤,“姜小姐,你醒了吗?开开门。我把包给你送过来。”
姜笙跟着哥哥一起下楼。
陆言拉开门,陈甘满脸堆笑,把包递过去给姜笙。
陆言淡淡,“我去沏茶。”
姜笙接过包。
她缓声,“阿甘哥哥,是周叔叔让你送过来的吗?”
陈甘啧声,“他还没睡醒呢。你昨晚真是害苦阿绅了啊,那叫一个折腾,跟小醉鬼没什么区别。”
姜笙脸色一白。
她颤声问询,“我昨晚……对他做什么了?”
姜笙回想不起来。
她千万别做什么不该做的。
哪想陈甘根本没放过她,直接开口,“你昨晚吵着闹着要脱你周叔叔的西装,什么脱一件喝一杯,你都把他脱的只剩下皮带了。”
姜笙,“……”
她缓缓深吸一口气,闭眼。
手指攥紧,尴尬的原地抠出一套房来。
“然后……呢。”
姜笙头皮发麻。
陈甘滔滔不绝,“然后你不仅脱他的,你还让他脱你的。吵着闹着要他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