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你这承诺我就提前要了吧。”

    “什么?”拓跋翡玉没有明白过来。

    “你之前联络的那些人,都因为此次在朝堂上吵着将丧事和祭祀大典放在一起,有的人已经被木磬垚盯上了,这才不敢和你联系。”

    慕容峥根据手里的线索,也对裘国的内部问题摸了个七八。

    拓跋翡玉心下一紧,手中忍不住捏紧,但又担心在慕容峥面前失态。

    “消息可靠吗?”

    慕容峥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天色已经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公主若是不相信我,大可自己去查证。”

    慕容峥少有说谎,拓跋翡玉自然是相信,只是没有想到木磬垚的手笔会这么快。

    一阵风吹来,等到拓跋翡玉再次回头时,整个房间已经不见了,慕容峥的身影,就连刚刚被打开的大门,也被紧紧的关上,只有桌子上刚刚被翻过来的茶碗,证明有人真的来过。

    拓跋翡玉松了一口气,她有自己的打算,慕容峥姜暄和对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慕容峥总不能主动来管自己的事情,这一切肯定都是在姜暄和的授意下进行的。

    但要是自己在现在就太过依赖于慕容峥的帮助,若是两人在发生冲突,也要顾及到今日的颜面。

    拓跋翡玉心中有对日后的规划,这样的事情不是她想看见的。

    慕容峥并不知道拓跋翡玉的打算,本来他来找拓跋翡玉,也只是遵循姜暄和的意愿罢了。

    当务之急是姜暄和已经去了神山,但是如今这神山的情况并不如他们所想的,说不准还有危险。

    慕容峥稳稳的从墙里翻了出来,外边等着接应的郑槐等人,看见慕容峥一个人不由得一愣。

    “公主呢?”

    “难不成裘国的公主才是你主子,我能出来就不错了,管其他人做甚。”

    慕容峥本就有些烦躁,听见这话心中的郁闷更是无法消散。

    “皇上误会了,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行了,走吧。”

    原本常在夜色中的人,随着慕容峥一声令下,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驿站的慕容峥心中总是不踏实,一想到拓跋翡玉那讳莫如深的模样,心中的焦虑正随着时间节节攀升。

    “郑槐!”

    突然,慕容峥猛地站起来,叫人进来。

    郑槐伺候了慕容峥这么久,自然看出了慕容峥今日的心绪不佳,所以特地等在外边的,没想到听见声音,这还没进门,慕容峥房间的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还险些砸到了他的鼻子。

    见慕容峥行色匆匆的往外走,郑槐心下不由得一惊。

    “皇上,怎么了?”

    “立刻备马,我要去神山。”

    郑槐的表情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忘记了作答。

    “娘娘,慕容峥已经出城了。”

    此时的木磬垚正斜斜的躺在榻子上,而榻子上还有一人,正是铭远。

    此时的铭远一只眼睛已经被蒙上了眼罩,成了一个残废,原本木磬垚是有些嫌弃的,但是这样一来,似乎又有了几分别样的风情,木磬垚这才舍不得将人踢出男宠之列。

    两人的姿势暧昧,紧紧的靠在一起,松松垮垮的内衫,险些暴露了木磬垚里面的大好春、光。

    饶是如此,汇报的人也未曾觉得有片刻不对,而是低着头紧紧看着地下的地板,真怕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而给自己惹来了泼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