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并未有这些大江大河,所以这些船只也算是稀罕物,冯溪薛第一次看见,难免觉得有些新奇。
“裘国的船只都这般大吗?”
姜新楣显然还在生气,因为冯溪薛和拓跋扈瞒着自己调查他的缘故,所以就算是上了船,他也依旧绷着脸。
冯溪薛也是为了缓和气氛,特地向着姜新楣撒娇,奈何姜新楣始终绷着一张脸。
“咱们中间不是有个裘国人吗?你问他不就得了。”
冯溪薛听出其中有吃醋的意味,赶紧解释道。
“我与二皇子不过是共患难的情谊罢了,我只当是为了暄和保护他,我若是遇到问题了,不得先找你嘛。”
“共患难的情谊?”
姜新楣听见这话,依旧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愿说话。
冯溪薛自认为也说错了话,赶紧开口解释,
“不是不是,不算是共患难的情谊,不对,我同他连情谊都没有,要说是情谊,也是他与暄和的情谊,与我何干?”
拓跋扈就站在边上,听见冯溪薛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他还不至于到与这种小姑娘计较的程度,便也不说话。
“那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何跟踪我了吧?”
“嗯嗯!”如今已经上了船,冯溪薛自然是无所顾忌,赶紧把拓跋扈的猜疑告诉了姜新楣。
“二皇子说察觉到你身上有蛊虫的气息,所以咱们才想要发现这蛊虫的主人是谁,如今看来,可能就是你的那位好大哥。”
岂料就在这时,拓跋扈却突然开口了。
“不是他!”
冯溪薛听见这话,挠了挠脑袋。
“你昨天还不是说着很像吗?如今,为何这般肯定?”
拓跋扈摇头,一字一句道。
“我琢磨了一个晚上,发现了端倪,那人虽然说很像他,但是却不是他。”
姜新楣皱着眉,“钰哥不过是个商人罢了,他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了,依照你们之前说的,拓跋扈杀了拓跋炎那就是不久前的事情,那个时候钰哥真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如何能被杀了。”
“而且,拓跋炎常年都在宫中,但是我与钰哥相识的时间却甚久,甚至于常常见面,两城之间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但是来去却要三四天,就算是这拓跋炎长了翅膀,也无法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往返。”
冯溪薛没有想到,姜新楣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和拓跋扈只不过说了几句猜测的话语,姜新楣就立马帮着这位好大哥说话。
冯溪薛说着,也有些好奇,便问了问姜新楣。
“你是如何与你的这位好大哥认识的?”
说不准可以从来历处看出几分端倪。
“也没什么,就是初来乍到时,也曾被本地的商会欺负过,钰哥和我当时都是大周的人,所以这些商会便看咱们越发不顺眼。”
“当时钰哥已经在当地发展了几年,也有自己的手下,我也算是白手起家,钰哥当时护着我,我才能发展的这么好。”
冯溪薛觉得越发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还要防着他,跟他要抢你东西似的?”
说起这个,姜新楣只觉得一言难尽,他叹了口气。
“我原本也想着钰哥如此帮我,必然是有所求,但是我也曾问过,钰哥这是什神秘秘的说后面会拿。”
“我有一次需要从南方进货,那一批货物有些麻烦,所以需要我亲自去看看,但是当地商会虎视眈眈,我两处为难,便只能央求钰哥帮我照看几处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