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慕容云雪是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对当皇后这么执着,流云一看杜灵儿支支吾吾却带点羞涩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别想他了,他心里没有你,哪怕你哭我也要说,小姐,该醒醒了。”
虽然跟姜夫人说是考虑,但姜暄和第一日没有给出回复,第二日也没有什么动静,姜夫人很快请人来给姜暄和送拜帖,拿到手上一看是她府中摆了一场赏花宴。
秋叶正好进来,看她在对着一张纸犯愁便问了一句,姜暄和正愁没人听她发牢骚呢,秋叶来的正好。
“你也来看看,我这都摊上什么事儿。这几日本想再仔细考虑考虑,结果人家这就等不及了。这宴会看着也是寻常名目,却不像是咱们能放心去的样子,可若是不去,往后生意少说要少三成了,我舍不得。”
秋叶一听这话便知道,她十有八/九还是要去,只是不太想沾上一身别人家的鸡毛蒜皮,她把手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有些为难的看着姜暄和道,“这事儿是去和不去两难,还是两害相全取其轻吧。”
有理,姜暄和叹了口气,却还是不知可否。
等到流云回来之后,姜暄和忍不住问了这个事儿,“云叔,你说若是要一个人消失有什么法子?”
“这还不简单,左不过是刀枪剑戟的功夫。”
流云以为她要解决什么刺之类的,毕竟来了这边之后这样的事尤其多,二人都见怪不怪了。
不过此刻姜暄和却摇头,说不是这个,“是我遇到一个不情之请,怪麻烦的。”
随后她便将那日的情形和盘托出,说完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笑,“瞧瞧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儿,是我不自量力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的。”
的确是后悔了,和流云说这话的时候,她早些已经因为舍不得生意锐减,让人去回了姜夫人的拜帖,说自己到时定然赴约。
可眼下又后悔,许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现在是覆水难收了。
流云想了想,也还是有法子的,“不如我们做成意外,让此事跟你跟她都没什么关系。”至少表面上看来如此应该足够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姜暄和眼前一亮,不过她很快又犹豫了起来,“可若是人出事了,她难保不会想到我,毕竟我之前答应过她的。”
这么说便是信不过对方,流云心知肚明,却因为姜暄和不明说自己也不谈,还是半安抚地说服她,“正因为怕被牵连我才说要做成意外,你到时只需做出意想不到的样子来便好,她没证据不会傻到泼你脏水。”
这可不好说,姜暄和想到姜夫人的性子实在是没什么底气,不过眼下意外也是唯一的法子了,她到底没有拒绝。
“那就这样做吧,估摸着也就是明天,我总有预感,姜夫人可能等不及你我出手,她自己就等不及要做点什么。咱们就去看她会不会请她那败家的弟弟来,随机应变好了。”
次日去赴宴时,姜暄和自然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秋叶在她身边捧着一个精巧的青玉匣子,里头是姜暄和昨日花了高价购得的,她想姜夫人一定会喜欢,且今日或许还有别的喜事,就算给她添个好彩头了。
说起彩头,姜暄和边忍不住四处张望,寻找着那个她跟姜夫人都无比牵挂的人,对于这个让自己愁了好几天的人,姜暄和早早就让人去打听了,还买了画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