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晓也听说过胡红梅的事,她郑重地点头:“我听姐的。”

    胡红梅把目光转移到挤进来看热闹的顾清禾身上:“顾妹子,你还小,找对象这事还不着急啊。”

    “我...我没有啊...”

    顾清禾这个i人被胡红梅这社牛弄得满脸通红。

    “不着急是不着急,找对象这事啊,也得提上日程了,我跟你说啊,像你这样的,话不多。”

    “一说起话来还容易害羞的,就要找一个懂你的。”

    “千万不能找一个跟你一样沉默寡言的人。”

    “我有个小姐妹跟我一样的性格,她找了个对象,你猜怎么着。”

    “她那对象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

    “活是干了,到头来就因为不爱说话被我小姐妹误会。”

    “让他说两句好听的话都不会,整个人就跟个木头似的。”

    “跟他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

    胡红梅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十分麻利地把焯好水的肉捞出来备用。

    “然后呢?”顾清禾问道。

    胡红梅接着说:“然后啊,这两口子之间不管做什么都要会沟通。”

    “该表达的时候就要表达,该说的时候就要说。”

    “女同志也是一样,千万不能藏着掖着。”

    “不过有一点啊,就是这个私房钱,咱们女同志得在手里留点。”

    “一来,是给自己压箱底,以免出了什么事来不及,可以拿出来救急。”

    “二来嘛,也是不能让男同志都知道,不然他遇到事了准会惦记。”

    “别的都是虚的,只有钱放在手里才是安全的。”

    “男人的钱,也管放在自己手里管着。”

    “不然啊,男人一有钱就变了。”

    “这是姐的血泪教训,姐当时就是因为对男人太放心了,一点也没留。”

    “导致那王八蛋把我吸干了就想一脚踹开。”

    徐知晓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想起周泽民先前把自己的所有钱都放在她手里的事。

    外面,周泽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亏我早就把手里的家当都给知晓了。”

    江宴川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在劈竹子的一个结的时候,刀锋划过了手,血瞬间流了出来。

    周泽民见状忙问:“没事吧?”

    说着就要拿自己的手帕给江宴川止血。

    江宴川摆摆手,随意把伤口用力按住。

    口子不大,江宴川却感觉到很疼。

    又痒又疼的感觉。

    周泽民没发现他的不对劲,继续说:“幸亏我是长了嘴的,有什么事都跟知晓说了。”

    “以后我们之间肯定不会有误会。”

    “是啊!”江宴川自嘲的声音传来。

    周泽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扭头对上江宴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江宴川轻声说:“你们以后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的。”

    “谢谢!”周泽民没想到江宴川会说这样的话,挠了挠头。

    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但又说不上来。

    看着伤口不流血了,江宴川又重新拿起蔑刀开始劈竹子。

    屋里一片火热,外面的两人就显得冷清多了。

    主要是周泽民说着说着,江宴川也不给回应,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专心帮着江宴川劈竹子。

    江宴川则是把那些劈好的蔑条磨下毛刺,再开始编背篓。

    他的速度很快,周泽民劈竹子的速度居然都比不上他编的。

    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泽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原本是聊天的气氛,最终就变成了流水线工人。

    等到了中午,女同志们那边的饭做完端上桌以后。

    江宴川的背篓也编了一半。

    顾清禾走出来喊了一声:“吃饭了。”

    周泽民这才打了点水过来跟江宴川一起洗手。

    现在水太难挑了,周泽民只弄了一点。

    江宴川说:“其实去山上挑水不用那么麻烦的,弄几根粗壮的竹子,把中间掏空,就能把水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