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无意的,怎么,现在你低头了,以后你都低头?”季舟横不忿儿。

    发动车子,季舟横带着妹妹回家。

    “哥,你还没给爷爷买生日礼物。”但是给她买了几大袋子的零食。

    季舟横:“那老头的礼物哥也早准备好了。”

    “咱大姐的咋办?”

    ……

    回到家中,小绵绵貌似好了,又好像有了新的烦恼。

    被亲哥一瞪,她就不敢给景政深发消息了,但同时,她又担心自己和景政深真的就这样一刀两断,各自天涯。

    “可是,景政深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派人暗中保护我啊~”能不能问了这个问题,她们俩再断啊。

    唐甜睡得头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绵子,你这哭丧的表情,咋了?”

    季绵绵自从上一次和景政深冷战分开后,十天都没见到景政深了。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放学背着小书包,“甜儿,我今晚没办法陪你上晚自习了。我爷爷今天生日,我直接回家了,明天见。”

    唐甜晚上还有一节课,她挥挥手,“路上小心点,你书包里那木匣子可不便宜,别被贼偷了。”

    季绵绵书包中背了一天的几百万的木盒子,背在季绵绵书包中一天了,这一天,没有一个人识出这是沉香盒,内还还有一串沉香佛珠,总价值近七百万的天价。

    她背了一天,期间,上课时还直接打开书包放在桌子上和唐甜研究,猛吸金钱的味道。

    季绵绵背着移动的几百万,晃哒着小手回家了。

    “爸妈爷奶哥,我放学了。”季绵绵不开车,所以自然也忽视了家中车库旁那辆眼熟的劳斯莱斯。

    推开屋门,她进入,正要让爷爷猜自己给他准备的什么时,一抬头,她定在了门口。

    数日未见的丈夫赫然出现在她家的沙发上,和她对视。一旁还有婆家的父母和二老,“爸妈,爷爷奶奶,你们…来了啊。”

    景家二老起身,“诶哟,你这小娃娃,政深出差不在家,你也不想我们,不回去看我们了。”

    季绵绵看了眼冷酷的男人,她小眼神扫了一下,抿着小嘴,“上课忙,所以就没回去看爷爷奶奶。”

    “看啥看,有啥看的,你们家把我家小宝抢走那么多天,我们说你们了吗。这是小宝家,小宝想住哪儿就住哪儿。”老寿星季老爷子说,然后继续端详着自己的生日礼物,忽然,“小宝,你刚才为什么喊他俩爷爷奶奶,喊我们爷奶呢?你咋不对我们叠音了,我们才是你亲爷爷奶?”

    某绵:“……”

    景老指着季老,“你说你这季老狗,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你心眼比针还小,那孩子好久没见我们就顺嘴喊得,不行吗?这么大年纪了,你一点都不大度。”

    季老拿着生日礼物起身,“你大度,你大度你能记当年旧事这么久,半辈子了,你要挟我家把我小孙女嫁入你家还情债。”

    “你个季老狗,说好这事儿不提了,看你过生日给你这个面子,这是你先开始的。”

    “你个老东西,到底谁先占了便宜的,你还敢指责我,当年要不是我站墙下边让你踩着我看隔壁厂花,你能追到你老伴。”

    好了,争吵已经爆发。

    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季绵绵站在门口处,视线是落在那个男人身上的。

    景政深能察觉到,他回眸望了眼季绵绵,那时季绵绵已经垂眸,在玄关处闷着小脸换鞋了。

    季舟横高跷腿看着这两人,他喊了声,“肉,劝架。”

    季绵绵走到茶几处,将书包摘了放下,“三,二,一!”

    瞬间,厅安静。

    季绵绵的倒数,比说任何话都管用。

    双方老人自动重新归位,这次,一群老狐狸都默契的给景政深身边留了个空位,那是她的。

    景政深自然也知晓,他身边空位一直留着。

    怎料,中间有个亲哥“挡板”。只见季舟横恰当时起身,“肉,沙发哥给你暖热了,你坐吧。”

    他则走到了景政深面前,转身坐下。

    场内再次寂静。

    季绵绵抱着书包,转身走到了哥哥让开的位置处,只好坐下。

    “小宝,爷爷生日,你给爷爷准备的什么呀?”季老赶紧问小孙女。

    季绵绵拉开书包拉链,刚拉开,咻的一下又拉住,这一举动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不猜你都想要礼物,想得美,你猜猜我送的是什么。”

    季老:“……”就知道小宝的礼物没那么好要。

    “嗯~紫砂壶?”

    季绵绵摇头,季老又猜,“百寿图?不对不对,这个以前你们姐弟妹三人给爷爷奶奶写过。”

    “拐杖?”

    季绵绵摇头,每次爷爷猜不到,她都骄傲的吸着小嘴偷笑,“给你一个小小提示,有药材效果又不是药材,有香味但又不是香水,是手串但又仅仅是手串,有盒子又不仅仅是盒子。”

    这可让一群人都费劲了脑汁,季舟横也在琢磨妹妹送的到底是什么。

    只有景政深不好奇,他的眼中只有对面那个脸上染笑意,软绵可爱的女孩儿,笑容在她脸上是好看的,是他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