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看着小叔子,一想起他坑自家甜儿的事儿,就郁闷着小脸。
二老见此,对视一眼,金婚夫妻彼此心照不宣,起身离开厅,不过也只是躲在台阶下,时刻留意着厅的动向。
景政深斜扫了眼爷爷奶奶方向,装作没事人一样,淡定的拿着几个水杯,在里边倒养生茶喝。
第一杯先递给妻子。
第二杯,景爷将茶壶递给了弟弟。
景修竹:“……”区别对待的很明显。
背后的二老开始窃窃私语,“你看政深肯定感受到了,他对修竹都冷落着。那以前修竹在家的时候就政深对他好,听说他迫降,政深当即安排了所有事,这会儿一杯茶都不倒。”
景修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问季绵绵 ,“大嫂,你们下午去哪儿玩儿了?”发消息不看,打电话没空。
二老盯着,“老伴儿你看,修竹还敢当着政深的面打听绵绵的去想。”
二老为了家里的和谐稳定,得赶紧想个主意杜绝一切不好的事情发生。
“老伴儿,我们这样……”
聊了一会儿天,季绵绵看着四周,“爸爸妈妈呢?”
“妈回了趟学校实验室,学校没人,爸不放心陪着妈去了还没回来。”景政深回答,从不让妻子的话问空气。
不一会儿,二老出来了。
景爷抬眸看了眼商量好的二老,他听听刚才偷窥半天,窃窃私语那么久,都聊的什么内容。
岂料,景家今晚被中伤的人是,景修竹!
“爷奶?”
景老夫人吐槽起这个小孙子,挖空脑子将小孙子的一切丑事都拿出来说,可,他家这俩孩子其实都挺成熟的,并未让父母太忧心,于是,“你都不知道,修竹小时候体质差的,风一吹都倒了。那会儿冬天脸铁青,又丑又吓人,还很瘦,明明好好养了但还是贫血,绵绵知道现在流行的什么‘g’吗?就是两个男的在一起亲啊,就是抱抱结婚的那种关系。”
季绵绵目瞪口呆,“难道是…gay?”不敢相信。
“对!”二老拍桌,景老夫人演戏没有景老那么入迷,老夫人心虚,所以说了几句,重任全扔给丈夫了。
景老说道,“修竹就是那种体弱的,风一吹就跑,小时候和男孩子玩,都是被保护的。都没有男子汉气概的。”
景修竹的脸黑了,“爷爷!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景老看着小孙子,虽然对不起,但良心并不痛,“你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还特别爱穿裙子。你奶奶的睡衣你都要抢;你妈妈的高跟鞋,你偷偷穿,还自己摔地上哭着全家都要抱抱,吹吹,哄哄。”
季绵绵看着景修竹,“你也干过这事儿啊?”这不她小时候干的事儿吗。
哥哥姐姐一放学回家,她挨个告状,然后在外人面前落了个矫情的标签,自家人严重就是撒娇小宝。
景老暗中和妻子对了个视线,景老夫人无声的给丈夫点了个头,不错,知道拉着绵绵小时候干的事儿给二孙子泼脏水。
景老越说越上瘾,“还有啊,他偷偷涂口红,化妆。上学的时候在班里,就跟电视上演的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一样,羡慕女孩子的天鹅裙,他回来没办法我们也给他定做了一身。诶哟,爷爷奶奶愁的啊。”
说的多了,景政深都没忍住轻咳了一声,想为弟弟挽尊。“爷,你是不是记错了?”
景老白蹬了眼大孙子,这蠢蛋,替他留媳妇儿呢,一点都不知道爷爷奶奶的良苦用心。“怎么会记错,自己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