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姐。”

    妖姐又吩咐了其他的相关事宜,她走到湖边,第一个做率领的跳了下去,寒水刺骨。

    紧接着,经理,陆陆续续领罚的人都进去了。

    苍天南贵族少爷的身份在这边不好使了,他坐在大厅不走,非要等到季绵绵再离开。

    唐甜知道的都告诉景政深了,季绵绵在浴室水缸中趴着,小脸恨不得都贴门上偷听。“不是,甜儿,那个蓝眼怪,是蓝国的伯爵儿子。你记差了,拉我参加面具晚会的是小黄毛。”

    唐甜赶紧纠正,“啊啊,对对,这个是,”

    一想不对,她对着浴室喊,“那蓝眼怪是陪你干啥的?”

    季绵绵着急的要出去,刚听到水声,“进去!”来自丈夫的一声厉呵。

    季绵绵吼,“水都凉了。”

    于是景爷进去了,给浴缸中又发了许多的热水,试了试水温,“继续泡。”

    季绵绵生气,躲在泡沫之下,“还不如让我给你说呢,甜儿知道的哪儿有我多。”

    姐妹俩天天聊,景政深是知道的,唐甜是知道季绵绵事儿最多的人。当然,季绵绵也是知道唐甜事儿最多的人。

    黑市都能拉着她一起偷偷摸摸去干,怪不得季舟横说这二人是闺中命友。

    唐甜交代完了,麻溜撤了。

    刚好衣服也送到了。

    泡浴缸的少女终于解放了。

    出门口,小脸粉扑扑的,换上衣服。

    “蓝眼怪和小黄毛是谁?”

    季绵绵吸了下鼻子,“哼,不告诉你。”

    三分钟后,“呀呀呀呀,老公我错啦,我告诉你。”

    季绵绵揉着屁股,“苍天南,一个刺儿头,在国外算是遇到我这个刺儿王了。在国外跟我横,被我弄了一顿,就老实了,我们是朋友。小黄毛你就没必要,”

    “嗯?”景政深挑眉。

    季绵绵撅小嘴,“汤普森,谁知道他家是干嘛的,他过生日邀请我去参加面具晚会,我看了看他家晚会菜单,没啥想吃的,就把生日礼物送过去了,人没参加。”

    景爷:“……”

    他真的很想问问老婆,是怎么拿到人家的晚会菜单的。

    “外国人,来来回回就那几样菜,不是甜品就是奶酪,离了奶酪就是芝士。不是披萨就是面包,意面跟没煮熟似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他们一般喝多就胡来,我就没去。”

    苍天南也没去,那天跟着季绵绵跑了。

    走出房间,季绵绵还想找人打听住一晚左府多少钱。

    可得到的所有结论都是,左府不会让人留宿。

    “那,那个房间是干嘛的?”

    “嗯……备用。”

    季绵绵词穷了。

    走着走着,季绵绵忽然想起,“老公,我饭还没吃完,我们先去晚烟院把我买的饭吃完了再走吧?”

    景政深:“……”

    唐甜走出左府,准备上车,“你是,唐甜?”

    唐甜去前台结账时,吓了一跳,望着陌生喊自己的男子,“唉唉,你眼睛真是蓝色的啊。”怪不得绵子喊人家蓝眼怪。

    可是,“你怎么认识我的?”

    “整天听小棉花提你名字,谁不知道她身边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

    唐甜双臂环抱,“听起来,你还挺不忿儿啊。”

    但是,“不忿儿也得憋着。”

    唐甜继续拿出银行卡递给前台,“晚烟院,结账。”

    “唐小姐,您和景太太的餐费已经免了。”

    “免了?”唐甜吃惊,转而一想,“不会是我家绵子落水给的补偿吧?”

    “呃……嗯吧。”

    唐甜收起银行卡,“早知道多点几道菜,多尝几盘了。”

    她要走,苍天南拦住,“小棉花呢?”

    尊楼,包房。

    景爷靠着椅子看着对面吃面食的女孩儿,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季小绵绵捧着碗,面条吃完了,面汤也喝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