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饕餮楼难道隶属于帝听堂?”

    唐朝朝进入其中,将云鸾玉章拿出来说自己有要事传讯,掌柜的伸手接过看了看道。

    “西面包间,左手地砖下,公主可自便。”

    “有劳。”

    进了包间关上门,唐朝朝将地砖移开,跳入下面,两个正在抄录消息的帝听堂成员闻声便看了过来。

    “借纸笔一用,此消息加急处理。”

    “好,公主您用我的。”

    唐朝朝上前接过毛笔,看着密室还有空气流通,不由疑惑道。

    “此密室还通往哪里?”

    “回您的话,还通往附近的一处据点,若有人闯入,只需一把火,打开通路来此便可离开。”

    将消息写完,唐朝朝便快速来到了上面。

    掌柜的见状道。

    “公子这茶也喝了,下次再来啊。”

    “成,掌柜您忙。”

    次日一早,唐朝朝与苏家家主苏仕鹏辞行。

    “公主往后若有所求,只需跟犬子苏晨说一声就是。

    他会常驻京中,经此一事,不妨多多走动。”

    “嗯,苏家有心了。”

    接过苏家下人递上来的缰绳,唐朝朝翻身上了绝影,看向梅若彤道。

    “咱们走吧。”

    钱管家等梅若彤上了马车,这才拱手道。

    “苏家主再会了。”

    “再会再会,一路小心。”

    庄世墩躲在远处,护卫小声道。

    “公主都走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家里有我爹呢,回去说不得要被打一顿,这么早回去,你是不是想看少爷我挨揍?”

    “那咱们总不能赖在苏府不走,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要小的来说,早些回去,说不得老爷看在您有悔过的心思,从而大事化小呢?”

    庄世墩想了想,别说还真有几分道理,敢于承认错误,说不得还会被父亲高看几分。

    坏事变好事。

    十天后,当庄世墩回到庄家,当即将事情说了清清楚楚。

    隔天,庄世墩被其父打了个半死,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你他娘的,少爷我迟早被你害死。

    你不是说勇于承担不会被揍!要不是我娘出来,现在本少都躺板了!

    哦!~本少明白了,你是想给自己换个少爷,是不是想跟我大哥做事?!”

    前面完好无损,后面皮开肉绽,呼吸都疼。

    护卫跪在床边,哽咽道。

    “少爷,您说归说,但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老爷自然会发火。

    得罪了公主您有啥可得意的。”

    “嘿,你个潮巴,顶嘴是吧。

    我这暴脾气,嘶!疼疼疼,你给我等着,看我能下地如何收拾你!”

    哐当,房门被一脚踹开,主仆俩同时一愣。

    庄世杰的脸黑如锅底,一路风尘刚归家就听到了弟弟庄世墩干的好事,他连父亲都没去见,直接便来看看他的好弟弟。

    “哥?你不是在京城吗?怎回来了?”

    “大少爷,你听我们解释,其中有误会。”

    “是啊,哥你不知道,公主没迁怒庄家,快把手里的棍子放下成吗?

    哥?哥!?

    爹救命!!爹救命啊!!”

    在经过了六天赶路下,唐朝朝才看到了远处山顶的梅家山庄。

    山下人烟稀少,甚至可以说是冷清。

    “你们梅家就居住在此?也太高了些。”

    梅若彤坐在马车外道。

    “都是金矿闹的,不然谁会居住在此,来时看到的人,还都是梅家的家丁,外人根本不被允许靠近梅花六山的范围。”

    钱管家赶着马车,对于小姐的直白有些头疼,什么话不能等家主去说。

    底牌上来就给看了个干净,若是朝廷打算秋后算账,梅家又该如何自处。

    “原来是这样,等父皇旨意到吧,我是觉得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