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的确是他上门挑衅的。
本来他想诈出秦羽梦是温情。
却没想到,没有诈出来。
他的确有错在先在,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就只能吃了。
江左吸了一口气,单手撑在地上,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江辰。
“江辰你给我等着。”
江辰挑眉:“我等着呢。”
“记得把你的那些没有的监控都拆了,不然我就要学学你,闹到长老堂去了。”
“你!”
江左低呵。
江辰唇角勾勒,嗤笑一声。
江左气的甩袖离去。
看着江左离去的背影。
江辰险些都忘了,他安排人在华夏刺杀自己,结果连累羽梦中弹的事情。
既然如此,他跟这个江左,就只能你死我活!
江辰回过神来,松开温情。
“你没事吧?”
温情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来面北的第二天。”
江辰道。
温情苦笑一声:“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知道了。”
她还以为凭着自己这张脸,能一直瞒着江辰,真是异想天开。
“不早。以我和羽梦的感情,我在来面北之前,就应该看出来,而我却没有,是我对不起羽梦。”
江辰的眼神沉了下来。
看着江辰的表情,温情的心抽痛了一下。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温情后悔了。
如果不是她自私,他们不会走到这一步。
江辰和秦羽梦都会快乐在一起。
而她也可以继续在温家做她不问世事的大小姐。
“等华静和过来,我就跟华静和一起回去。”
温情低声道。
“回去可以,但是你得回秦家,不能回温家。你爷爷那边,你得瞒着。”
江辰道。
“为什么?”
温情低呼。
“这得问你爷爷啊,明明我们是合作关系,他却还让你过来监视我。你觉得如果你回温家了,他会放心,他身后的人会放心么?”
江辰低声道。
温情哑然。
的确,肯定会不放心,到时候他们稍微耍点手段,江辰在这边就危险了。
“可是,我担心我贸然回去,爷爷那边会怀疑。”
温情道。
“放心,你回去也是秘密回去,你爷爷那边得到的消息,是你依旧在这边。所以,你知道保密就好了。”
“让你回去,也的确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否则,后面你遇到的事情,肯定会比今天遇到的还可怕。”
江辰说完,温情回想起刚才江左的事情,她怔怔的点了点头。
“好。”
“休息吧。”
江辰又开口道。
温柔的声音,让温情恍惚间,回到了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
她好像沉溺在里面。
但是她知道,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温情赶紧收回了目光。
“好。”
江辰转身离开,到了门口叮嘱了一声。
“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可以进去。”
“是。”
门口的护卫点头应声。
温情仍旧有些不放心,直接反锁上门。
江左回了自己的地方。
一关上门,就暴跳如雷,抬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出去。
“江辰,算什么东西!”
“居然敢这么对我!真拿自己当家主了么!”
烟灰缸崩了出去,差点砸在下属身上。
下属吓得躲了一下。
江左看见了一脚踹过去。
“你敢躲,怎么?本堂主砸的烟灰缸,你受不得?”
“受得,受得。”
他们躬身连连点头。
江左吸了一口气,双手叉腰,在厅里走了走去。
这个江辰。
他真该在他下飞机的时候,就让人暗中一枪崩了他。
可惜他偏偏是江家唯一的嫡系血脉。
要是他崩了他,被长老堂的人发现,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江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
一名属下走了进来。
“十七堂主,有人想要见您。”
“什么人?”江左眉头一扬。
“来的人没说,是个女人。”属下道。
“女人?想见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本堂主要全部都见么?不见!”
江左单手叉腰,不耐烦的挥手。
属下继续道:“可是那人手里拿着一把枪,而那枪上的图文可是您的那只暗杀小队头领的。”
“什么?”
江左声音一扬。
这个小队,只认那把枪调令。
自从他让这小队去了华夏暗杀江辰,小队就一去不复返,没了音讯,他还以为被江辰和秦家人给灭了,没想到居然回来了。
如果回来,岂不是可以利用他们再次暗杀江辰?
要知道,这只队伍不属于任何势力。
就算真的杀了江辰,也没人能怀疑到他的头上。
江左唇角勾勒,反手一挥。
“让她进来。”
不会儿。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披着一个斗篷走了进来。
她将斗篷掀开,一张绝美的脸,露了出来,肤白如雪,眉如柳叶,唇红齿白,眼亮如星。
关键是她这绝美的脸上,还透着一股邪气。
让人看着就心痒痒的。
江左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是段思思。”
段思思唇角勾勒,浅浅一笑。
“我有办法,帮你对付江辰。”
“什么办法?”
江左好奇问。
段思思从斗篷里伸出手来,一枚肉乎乎的蚕宝宝出现在她的掌心,周身泛着寒气,头部是血红色的,长着一对獠牙。
听闻滇南人,就喜欢养些蛊虫。
低阶的蛊虫能下毒、能治病、能让人产生幻觉。
高阶的蛊虫则能控制人心。
“这是什么蛊虫?”江左脱口而出问。
“惑心蛊。”段思思唇角勾勒,邪气一笑。
江左眉头一扬。
“惑心蛊?就是那种可以控制人心的蛊虫?”
段思思笑意更浓。
“没错,就是可以控制人心的蛊虫。秦羽梦不是在江辰身边么?她可是江辰的弱点,只要我能控制秦羽梦,拿捏江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提到江辰,段思思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可惜了。来面北的不是秦羽梦而是温情。”
江左嗤笑。
他不知道这个段思思为什么要弄死江辰。
但靠温情,怕是不行。
“你是说,跟江辰来面北的居然不是秦羽梦?怎么可能,这个江辰,从来不跟秦羽梦分开。”
段思思低呼。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秦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