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过来干嘛?你咋不钻她裙子底下去?”纪月华狠狠揪了徐平一把。
“那不没机会呢吗!”
好家伙,这句话可把纪月华点燃了,拉起身旁的婢女就要走。
徐平赶忙将其拉住。“别!别!别!坐!坐!坐!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纪月华对徐平的不同,这可让司徒少华忍不了了。“徐平,这才哪跟哪呢?有什么嚣张的。
月华妹妹,他就是个烂人,你何必跟他生气。”
“你说谁是烂人?你再说一个试试?信不信本公主锤得你爹都认不出你?”纪月华捞起袖子就准备上前。
“哥,别乱说话。徐世子才情无双,不可如此羞辱,否则妹妹生气了。”司徒娴韵也开口道。
傅乘风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道:“司徒小姐,这诗会还继续吗?若是继续的话还请起下一题吧。”
“诗词诗词,有诗又怎能无词。下一题便以美酒为引,作词如何?”司徒娴韵环顾四周,笑着问道。
题目一出,徐平又笑了。真不是我想做文抄公,是你们偏要撞枪口!
“那便由我先来吧!”傅乘风缓缓走出。
台下众人还在讨论之际,傅乘风便已作完,前后不过盏茶功夫。
临江仙·问酒
翠幕低垂风戏柳,醇香飘散心间。
琼杯玉盏映红颜。醉明灯火处,梦绕月边天。
一曲清歌愁未断,离情悲绪难言。
相思无尽泪潸然。酒消人去后,独坐夜阑珊。
“临江仙吗?又没规定词牌,我要是掏出苏老大的明月几时有,你又该如何应对。”徐平看着台上春风得意的傅乘风,嘴角忍不住上扬。随即,又赶忙拍了拍脸颊,暗自吐槽道:不能再笑了,一会成歪嘴战神了。
“诸位,为了不耽误大家时间,本君随性而作,献丑了。”傅乘风得意的笑了笑。
“听不懂,不过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李老三,你斗大的字儿不识一个,你能听懂个毛?你有毛吗?”
“嘿!张老四,你听得懂?”
“听不懂啊,听不懂也不妨碍我嘲讽你啊?”
“老许,你能听懂吗?”
“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肤浅?”
“那你听懂了?”
“没听懂。”
切……!!!
看着台下一众哄堂大笑的勋贵子弟,傅乘风嘴角抽了半天。“武政府这帮该死的丘八,简直粗俗不堪。”
“四姐,听了徐世子的诗,再听傅大人之作感觉普普通通啊!”
“别瞎说,少司君这篇词作得也是不错。”
看台下众人嘀咕半天,司徒少华站了起来。“那本公子也来一首吧。”
“怎么?你也要上去献丑?”徐平也跟着起身,嘲讽道。
“徐平,你……”
“你什么你,下去!”
司徒少华拂袖一挥。“哼!下去就下去。”
徐平缓缓走到台上,席地而坐,抬手一挥。“拿酒来!”
“公子,请!”一旁婢女赶忙递上。
徐平左手拿起酒壶,右手拿起酒杯,把玩了一番手中的酒杯,又随手扔在地上,随即,拿起酒壶痛饮一口。“哈哈哈,舒坦!”
明月楼内,暖黄色的朱光映照在徐平健硕的身子上,清冽的酒水顺着唇角缓缓流淌,几息时间,便将胸前的衣襟浸透……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呐!哈哈!
……
有道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徐平将手中酒壶也一并扔出,整个人盘坐在地。
此词一出,瞬间鸦雀无声。
不一会功夫,台下直接炸开了锅。
“姐姐!这,这首词绝了吧?”六公主纪梦蝶惊叹的问道。